“问什么?”他随口道。
“那个在徐师长包厢里伺候你吃饭的,唱戏的”白珍笑道。
“嗯?”沈文昌疑惑的笑着,笑着笑着却敛了面色,皱着眉看向白老太太,又转来不可置信的望着白珍,像是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低声道:“你们疯了吗?!”他假戏真做,邓月明带来的惊怒一拥而上,叫他一推餐盘,起身就走。白珍一时没反映过来,还捧着那杯牛奶呆坐着,回过神时他已经走远了。
“文昌!文昌!”
他听到白珍在身后叫他,却头也不回的坐进了车里。
他听到白珍在身后叫他,却头也不回的坐进了车里。“她把我的行踪都告诉了她妈,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全都要分析一遍……好啊……”,沈文昌冷笑想:“好啊……我的好太太,好丈母娘。明言里讲月明心思不正,暗地里是不是要想,我与这种人来往,是要准备当个里通外合的家贼?”他那点冷锐的笑容盘踞在脸上,心中却满是疲累,伸手把车窗摇下来,整个人的靠到座位上去。十月末的清晨的风,已经带了秋的气息,他略微觉得有些冷,才发觉出门连西装外套都没有带上,只能叫司机开去恒仁路取。
他想到恒仁路,就想到邓月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