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知趁机踹了他好几脚,见拉架的文人来了,我们见好就收,那轻浮少爷颠倒黑白的嚷嚷我们无缘由打人。
温行知三言两语把刚刚发生的事说清,轻浮少爷死不承认,有的文人似乎晓得他的德行,便偏帮了我们,他撒泼放狠话,气呼呼的走了。
陈子逸是今日邀请我们前来的人,他好心提醒道:“张闵晖是中大夫家的儿子,他好男风,屋里养了几个男宠,平常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这次你小心了,中大夫宠子,这次张闵晖受了气,回头得告状,怕是会找你家中的麻烦。”
我和温行知分别作揖感谢陈子逸,待诗会散场后,温行知又给我作了一揖,他低语道:“今日我拖累于你,真是抱歉,谢你出手揍了浪人,我暂时无以为报,你在学识上有不懂的地方,来我家中,我指导你。”
“无妨,这是我应该做的,俗话说路见不平一声吼,我这拳头可厉害?”手骨有些泛疼,我揉了很久,手背红通通的。
景铄追问什么拳头不拳头?温行知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跟我说了一番话。
大致是说,我回家后,最好先给沈道文报备一声今日发生的事,将来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