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突然发出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书同的呐喊:“少...少爷!温公子...温公子出事儿了!!”
我眉头一皱,连忙藏起禁.书,匆匆打开房门后,紧张问道:“你胡言乱语吼甚?何事?温行知不是去商游了么?能出什么事?”
书同的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气喘着咽了一把口水,才用食指指向外面,慌张道:“温公子一身血迹,倒在了大门口,他敲门时报了名讳,守夜护卫听闻过温公子的名讳,他们开门后见人已晕,就派人来进来通传,老爷那边有人去了,我.....。”
我耳边轰然一响,未待书同说完话,我便急急出了院子,慌张无措的跑向大门口,中途还撞倒了几个小厮丫鬟。
我气喘吁吁的来到正门,护卫几个作揖唤我少爷,我踏出门槛一看,心中骇然。
温行知斜躺在地上,左肩上插了一只箭头,箭杆已经被割短了。他脸色惨白,双眸紧闭,唇色无华,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正渗着血。
他里头的素白衣裳已经被染的红白相间,外头披了我那日送的貉子毛斗篷,斗篷褴褛,像是被人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