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哥还没过来吗?”温云泽忽略掉周渡的落寞,拿着杯子去接水,“快十二点了。”
周渡说:“可能在路上,他不会迟到。”
温云泽端着水杯过去坐下,背对着窗外的阳光,握着水杯,“他与曹先生怎么样?”
“还行,”周渡说,“臣哥只是受不了曹先生经常出差。可能是家庭门第的缘故,臣哥在曹家生活的并不算好,他这次出来,也是偷偷跑出来的,走的时候没有带小黄豆,怕连累他。他说,想与曹先生离婚,并不是一张纸,而是法律意义上和精神上。”
“门第关系?”温云泽说,“老传统啊!不过,都是常态。臣哥当时选择跟曹先生结婚,或许还很年轻,没有想清楚。那么,你认为你在魏家,如何?”
想想魏简,周渡低头说:“他爸爸并不满意。”
温云泽:“嗯!门第关系从古至今,并非一往情深就能改变的。而且,一个人,起码在经济上是要独立的。你当初来我公司上班,我很惊讶,也觉得你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并不是盲目的跟魏妻在一起。你上班,是为了以后。”
周渡:“嗯。他是很有钱,我无法在一年两年内,缩短我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