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跟我五年了,怎么就学不乖?给你钱给你房子车子,你只需要把这里洗干净,让我操就可以了。呵!你偏忍不住寂寞......我操/死你个浪/货,让你出去偷人。”
跟脱缰的马匹,且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段博肆意随着自己的愤怒和欲/望在周渡身上发疯,即便血腥味掩过膻味也没停下来。
这打桩的速度跟力道,让周渡差点晕过去,今早魏妻买的面包,都要吐出来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裹着单薄浴袍的男孩子笑吟吟走了出来,玩味的看着床上的打桩,过去瞅了瞅没什么意识的周渡。
段博狠狠看了他一眼,男孩子伸手摸了一把周渡的肚子,扯着嗓子说:“段总玩的挺大的嘛!搞孕夫?万一把孩子搞出来......那不是要恶心死?”
“滚。”
男孩儿不怒反笑,坐在床头柜上望着段博,“一点声音都没有,跟奸/尸有区别么?”
男孩像是说到段博心头去,顿时抽了棒子将他拽过来,又是一顿猛干,男孩儿声音让周渡差点失聪,踉跄的摔下床跑出去,在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