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充看着姜宗孜张扬的唇线,移不开视线。男人的唇色也可以红得这么媚吗?
万翰林非常认真又专注地思考良久,古今长河浩瀚书海中,有谁的文字可以用来描绘那个人吗?
没有答案。
江风猎猎,凉意阵阵,然而万充的身体却重新燥热起来,产生了某种难以启齿的变化。
果然,不是酒量的问题。
是酒的问题。
万充回想先前酒桌上的情景,方斟打量他的目光始终肆无忌惮,灌醉他的企图都要从眼珠子里溢出来了。然而万充一直对自己的酒量很自信,同时觉得方斟是有贼心没贼胆,翻不出浪来。大意了。没想到方斟刚晋为学士,被梁都达官贵族在屁股后追捧了几天,就得意忘形到敢给他下药!一定是嫌命长。微笑。
万充盘腿而坐,深深地吐纳呼吸,驱逐生理心理上出现的异样骚动的症状。
大概一盏茶,还是两盏茶,或者半个时辰过去后。
皎洁满月还在夜空中进行着肉眼难辨的移动,雪霰流转飞舞。不知何时起,管家万宰已在万充身后不远处,伫立等候。
对,事实上万充不是在什么茶馆客栈打听到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