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这只是相互的感觉而已,皇甫敬辉说不好,可夜宴却是很期待这次过年的。以前 呢他是很混蛋,总觉得过年的时候跟一堆平时本来就每天见面的人坐在一起吃什么年夜饭看春 节晚会,这简直就是弱爆了的行为。
于是一到大年三十就跟自己的一帮狐朋狗友四处晃荡给人找麻烦,为此没少进局子里喝茶 。杨珏总是会被自己老爷子下死命令圈在家里,不然这俩活宝碰在一起确实不知道又要闹出什 么事情来。
大三十的晚上皇甫谨言一把年纪还要到公安局去保释夜宴。
这时候天寒地冻,皇甫敬辉又不能让父亲一个人出去,所以往往也会黑着脸跟着一起去公 安局。那时候的他真的很厌恶夜宴。这根本就是在找晦气。
重生后咱们夜大少经历了十分彻底地改头换面,想着这回春节无论如何也要在家里面好好
过。
因此到了年三十这天,下午的训练刚开始没多久,夜宴就不断请教南柯,问他家里通常都 是怎么过年的。
南柯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妈妈会做好年夜饭,父亲会买回一些装饰品,比如灯笼、中国
结等等,插上电源之后会很漂亮。在这一天如果我们上街的时候遇到流浪猫狗都会捡回来收养 然后送到流浪宠物救助站并进行一定数额的捐赠。以前我们家还会放烟花和鞭炮,但是从前年 琼东禁放烟花爆竹之后,我家一直奉公守法,再也没有这样做过了。”
夜宴嘴角抽搐,这是优秀公民的典范啊!
第98章 吃了两口大蒜消毒来着
没在南柯那得到答案,夜宴开始自己认真琢磨,做饭啥的有林叔在,他不能剥夺这一年一 度林叔向大家展示他满汉全席厨艺的机会。家里物品的采购有佣人在,那些灯笼啊一类的装饰 品也不用他操心。
烟花爆竹啥的就不用说了,言叔本来身体就不好,就算琼东没禁夜宴也不打算放。
夜宴抓着头发,这在屋里头想破头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南柯也是看夜宴太纠结太痛苦了,于是就提议说到街上去逛一逛,也许会突然有什么想法 也说不定。
夜宴想着这也是个办法,反正现在是一筹莫展,那还不如出去走走转转。
于是两人决定一同“贿赂”老师,提前结束训练。
这位老师也正好很喜欢夜宴和南柯,而且今天他也想早点回去陪自己的女儿,便就这样同 思了。
两人一起上街,年三十百分之九十的店都关门了,除了那些还没有关门的小超市和商店之 外,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街边摊。
就算街上的人不多,两人的回头率还是很高。夜宴穿的是银灰色的短款羽绒服,很修身, 帽子边缘一拳柔软的白色的绒毛围着他仍有几分稚嫩的脸,英气俊朗。米白色的休闲裤包裹着 那双大长腿,修长笔直,好看到不行。
南柯是一身黑,黑色的亚麻布带帽棉衣,黑色的紧身牛仔裤,这一套衣服更显出他的好身 材,而且也合适他沉默寡言的个性。
走着走着南柯突然问道:“开小灶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叫我不叫蓝雨?你们感情不是很好 么?没回黄志磊讽刺你的时候蓝雨还很帮你?”
夜宴笑了笑,细碎的短发就在眼睫毛的上方,一低头就能遮住那双好看的眼睛,“蓝雨也 是个好姑娘,我把她当妹妹。但她不够笨,可能是以前有过的一些不愉快的经历的缘故,我对 这些不够笨但却总把自己表现的很笨的人好感比较低。虽然我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是这样的人 ,反正……呵呵,就这样吧。”
南柯停在原地沉默了片刻,又很快跟上夜宴的脚步,他就知道这人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那 样草包。
路过一处吹糖画的,夜宴好奇地停下来看着。以前不觉得这种民间艺术有什么好看的地方 ,但重生一回好像连审美观点都变了。看着那位胡子一把的老大爷用融化了的金黄色的糖浆在 白纸上几笔边勾勒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画作,然后往上面放一根木签,过一会将画铲下来,这画 就立在了木签上。
有兔子有鸟,甚至更大的有龙有船,夜宴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老爷爷难不成还去专门学 过美术?咋随便几笔就能画出这么好看的东西来呢?还是用糖浆。
过一会做完了几幅画,老爷爷有拿了几块化软了的糖捏吧捏吧吹成了葫芦、老鼠一类的, 看着可爱极了。
夜宴看了好一会,然后回头看着身后似乎不怎么感兴趣的南柯,也不知道他那张面瘫脸到 底是不是天生的,没准能跟白副官比比,“我说,要不要哥买一个送你!就这葫芦怎么样?”
南柯有点嫌弃,“不卫生的!”
然而这两人谁也没想到这位弄糖人做糖画的老大爷别看一把年纪了耳朵却相当灵,那句“ 不卫生的”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小伙子不能这么说啊!咋就不卫生呢?就那些餐馆里的快餐店里的干净啊!你随便找家 小饭店绕到他们后头瞧瞧去,那脏得能把你吓一跟头!”
老大爷很激动,一边说还一边拿着一个刚吹好的葫芦在那点啊点,动作配合着自己的话。 夜宴觉得没准这老大爷年轻的时候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