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猫九一边点头一边拼命做笔记。
“……”沦为活体教学实验机的林珞之表示听不懂那堆马赛克并且完全不敢动。不过……已经被治愈了？林珞之将被子抖松一点儿，发现真的不冷了，额上有一层薄薄的虚汗，他试了一把，感觉烧已经退了。
有个神仙亲戚还真是方便啊，药钱都能剩下好几打。林珞之在心里悄悄地想。
“不过还有一点我觉得不大ok。”林珞之被女娲的这句总结词拉回到现实。即兴教学结束，猫九这下老实了，毕竟刚刚才受了人家帮助，简直不要更谦虚：“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女娲支着下巴看了一眼猫九，又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林珞之，慢慢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来。不知怎么的，林珞之总觉得这个笑容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仙池。”女娲突然开口，纤长的手指朝背后遥遥一点，“娲皇宫后面有个仙池，归我的，现在没人在用。我看这位小哥大病初愈，气色不好，加上长期进行长时间写作，想必还有颈椎病偏头痛骨质增生腰间盘突出等等一系列问题……所以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建议在仙池泡一泡，天界出品，包治百病哦～”
林珞之：“不……”
“放心，不收你使用费，我直接在猫九的工资里扣就行了。”女娲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顾虑，语速极快地说道。
林珞之：“我……”
“也不用担心会弄脏的问题，我这可是最新款仙池，能自动过滤净化的那种，绝对方便。”女娲立马又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林珞之还想再挣扎一下：“但……”
“你恐高？完全不用担心，仙池周围的云层可厚了，肯定看不到人界。你要还害怕的话就让猫九和你一起去，是吧猫九，没问题吧猫九？”
被点名的九大人立马举手表态：“没问题！我和珞之一起去！”
林珞之：“……”好的我知道了我闭嘴。其实你们不用这么热心的真的。
“那我们先走啦，谢谢娘娘！”林珞之还没做出反应，猫九就已经把他抱起来了，蹭蹭蹭踩着云往宫后飞去。女娲目送他们远去的背影，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然后转过身，朝一直站在门边的那个影子招了招手：“卫营，进来吧。”
卫营低着头，慢吞吞走过来。
女娲揉揉他的脑袋，无奈地笑了：“你在想什么？”
“我还是没法理解，这种为另一个人做到这个地步的想法。”卫营皱着眉，表情看起来很费解，“神仙，就算是妖，和凡人……真的有可能吗？不，不是这个问题，我是说，只顾自己的事不好吗？为什么要……”
“我知道你的意思。”女娲出声打断了他，“他们可以说是彼此的精神寄托吧。正因为这个人类的存在，猫九的信念才能一直这么坚定，这就是他能成为九尾灵猫的原因。”
“没法说什么好与不好。非要解释的话大概是……如人饮冰，冷暖自知。”
第68章 〇六八
“……”林珞之将大半个脸埋到水里, 只露出一双眼睛，从水面上眨巴眨巴地看猫九。
“咕噜咕噜咕噜……”猫九一点儿都没察觉到他的视线似的，也只露出半张脸, 一门心思盯着眼前吹起的泡泡, 然后拿手指一个个戳破，玩得不亦乐乎。
“……”林珞之闭了闭眼, 游到池边歇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刚看他那么积极要共浴还以为……好吧是我想多了。我真是个污浊的人类。
不过仙池不愧是仙池, 还真名不虚传。林珞之感觉整个人跟脱胎换骨了一样, 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码字手速都快了……好吧最后一条并没有。治愈倒是真的, 低烧彻底退去，身上黏腻的感觉消失，连带着精神气儿都好了不少。
唔……舒服。林珞之闭上眼潜到水下, 不知道是不是天上压强小的原因，他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落不到实处。仙池的水是翡翠一样的鲜绿色，隐隐闪着微光。如女娲所说, 周围的云层很厚，视线所及之处基本上都被层层叠叠堆起来了，稍退远些就没法看清周围的东西。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 林珞之没觉得有多羞赧，装作看不见就能坦诚的话……那还真是自欺欺人。
这么想着，然后手就在水里被牵住了。
“？！”林珞之骤然一惊，下意识地挣扎着往上面浮去。结果眼睛刚露出水面, 还湿哒哒地沾满了着水珠子，没来得及睁开，那种熟悉的炙热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林珞之感觉到嘴上被什么封住了。
猫九紧紧攥着林珞之的手，将人往后禁锢在手臂和池壁之间，另一手扶在他的后脑勺上，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势吻他。嘴唇被舔湿、撬开，舌尖长驱直入，往更深处纠缠。林珞之一时间喘不上气来，紧紧闭上了眼，身后又无路可退，只能被动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咽。
停下快停下！我没注意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家宝宝应该对力量一无所知才正常！为什么技术会突飞猛进！
林珞之感觉要被亲到晕过去了。
猫九说不清这种没来由的悸动是怎么回事，他向来是个行动派，说做就做了，至于原因，那些都以后才需要考虑。林珞之潜水的时候他就跟着下去了，虽然之前一副只顾自己玩的样子……才不会说假装专心吹泡泡是因为紧张口亨。
猫九在水里睁着眼，仙池的水成分特殊，他并不觉得有多难受。林珞之就在离他一臂远的地方，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