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里真真是被他养得任性极了,就连床上也着实折腾。实际上昨晚傅灯前被他弄出来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他却浑然不觉,整颗心都泡在蜜罐里——这甜蜜之下,却仍藏着恐慌。
他不知道傅雪里究竟愿不愿意就这么和他在一起。
“兄长——”傅雪里叽叽喳喳说了半天,可一向会应和他的傅灯前却只是愣愣地盯着他,他便有些不满起来,鼓着脸:“你倒是说说话啊。”
傅灯前回过神来,心却被嫉妒和不安缠绕着。他不由得收紧了抱着傅雪里的手,低声道:“雪里,你可有怪罪兄长?”
傅雪里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只知道这是个任性撒娇的好机会,当即打上棍,“怎么不怪罪——都是兄长害我今日受罪,你看,”他将手张开摆到傅灯前眼皮底下,“骑了一天的马,我的手都磨红了。”
他本就娇气得一点苦都受不了,能憋到现在才说,已经是个奇迹了。
“真的?”傅灯前立即紧张起来,抛开自己的心思,转身找出上好的膏药。
傅雪里依靠在他身上,懒洋洋地让他给自己上药。他赤着脚三两下也把亵裤蹬掉,两条又白又滑的长腿亮出来,弓起膝盖踩在傅灯前的腿上。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