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仍旧在大堂呼呼大睡的保安,凌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地走掉了。
斐越趴在桌上眼皮也没睁,在凌东走远的时候吐出两个字,“蠢货。”
果不其然回到家没多久的凌东下体又开始了勃起的迹象,这次凌东已然有了心理准备,没有第一次的慌张,可是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他想起了刚刚在病床上那场畅快淋漓的xìng_ài,惊心动魄的快感,被插入的舒爽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可是一想到于医生提议的,加大药剂,要很多男人的jīng_yè才能抑制自己的病情恶化就有些,怎幺说呢,有点恐慌也有点惧怕,一想到那种场景,觉得浑身不对劲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他也不知道怎幺了。
怀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