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哭,呼吸急喘,几乎泣不成声。可ròu_tǐ愉悦,滚烫紧致,越是凶悍对待就夹得越紧。
然后那个一直背对向他的小家伙扭过脸,额发碎乱,面庞白嫩。他的眼尾哭得发红,黑白分明的眼珠则含一汪浅笑,笑得媚态丛生,染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娼气,不叫人心生怜惜,只叫人想要尽致尽兴地弄疼了他。
小家伙说,柯先生,我还要。
柯谨睿醒了,有点难以置信,又有点回味无穷。
这种梦对他还说不合时宜,一般多发于荷尔蒙无处宣泄的青春期,如今突如其来地闯入脑中不免有种久违而微妙的感觉。这会儿清醒过来,他记不起梦中对象的脸,记不起呻吟求爱的嗓音,可那人是谁却不言而喻。
柯谨睿睡不着了,索性起来冲了个冷水澡,再披着睡袍去露台抽烟。
后半夜暑气消散,玻璃房子也凉快下来,今晚天气不错,夜色很好看。
柯谨睿靠在榻榻米矮床上,夹烟送到唇边,深吸一口。这一下呼吸都很深,柯谨睿微微怔住,不知怎么的,在浓郁的烟草气味里面,他又品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是沐浴过后的清新味道,带有潮湿的水感和浴液里的芳香烃,但不是他身上的——柯谨睿又仔细品了品,发觉是来自被褥间。
看来是小狐狸进门久了,导致他喜欢待的地方都留下了或浅或深的标记。
柯总淡定自欺,断然不承认这标记是留在了自个儿心里。于是,失眠后毫无睡意的柯先生熬不过漫漫长夜,决定找个比他可怜的家伙骚扰一下。
不多时,远在金融街中亚证券加班的秦公子手机振了,划开一看,只见那位平时懒得搭理他的高冷损友发来慰问。
柯谨睿:【忙着呢?】
秦疏远看到了亲人,哭唧唧地回:【是啊!夜盘刚开,我又能看到明早四点的太阳了!你也加班?后半夜忙完了要不要出来喝一杯?喝醉点回去好补觉。】
柯谨睿:【不了,我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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