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敢轻举妄动。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齐麓双手开始发酸,春日的阳光本该是温暖人心的,可现在照在齐麓脸上的阳光却好像是熊熊烈火一样,烧的人心慌意乱。大中午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齐麓孤军奋战。要不要假装没看见?不不不!他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是不会就这样轻易空手而归的,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想要什么,齐麓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哪里盯着自己,这样一想,好像背后真的感到有一道目光刺穿他的身体。姑父姑母他们还没回来......齐麓不敢再往下想了,他知道这封信,今天是必须打开了。齐麓用两个手指捏着信封,把它从信箱里小心翼翼的夹出来,信封很薄,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片,你若是不小心拿好就会被划的鲜血直流。齐麓把信放在信箱上,用左手抠着封口,右手捏着锄头,可是不知是手太滑还是封口太紧,平整的信封被抠的皱巴巴的。齐麓越是打不开,心里就越是焦急,他干脆把锄头丢掉,双手捏住边缘,艰难地撕开了信封抽出来一张纸。齐麓紧闭双眼,咽下了让他头晕目眩的感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到脸上,痒痒的让人很不舒服。他深呼一口气,打开了信纸。信纸上只有短短几句话:
齐麓:
对不起,我知道我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我本应在高中之后就收手的,但是我贪心不足,想要的太多,最终给你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我对此深感歉意,虽然这些话对于我所造成的错误来说,并不能起到万分之一的效果,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让你原谅我,所以我托人找你想要告诉你一声,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出国了,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请你好好保重自己,如果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别来加拿大了。
纪阖
此时的齐麓感觉,自己灌了铅似的双腿终于失去了力气,他跌坐在地上,把信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掐了掐自己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长久以来压在自己胸口的石头终于一瞬间消失不见,他慢慢地躺下去,仰面睡在潮湿的草地上,像溺水之后的人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此时阳光正好,远处传来三轮摩托的引擎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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