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你出了很多冷汗,告诉我为什么。”皮尔斯弯下腰看着他,“告诉我,你知道该如何称呼我。”
“···我很害怕···父亲。”乔几乎要把牙咬碎。
“这才乖,你是最成功的孩子,唯一在实验中活下来的孩子。”皮尔斯抚摸着乔戴着手套的右手,好像一个真正的慈父,“但清洗和烙印你总得选一个,马上就要一个月了,听话也许能让你保留些尊严和宠爱。”
当女孩儿手掌大小的通红烙铁烫在他左心口时,他闻到了皮肉的焦糊味,透过胸口腾起的烟雾,他看到笑着的皮尔斯。
烙铁离开时,他的灵魂也一同离开,在上空看着脱离束缚的自己跪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蜷起身子,亲吻皮尔斯带着薄尘的皮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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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大厦。
这座大楼里有一部分是属于复仇者们的住处,存放着武器、药品、制服和日常衣物,还有厨房和公共大厅,好让他们能随时随地进行作战准备和战后休养。
巴基很喜欢完成任务后来公共大厅里坐着休息,因为桌子上常有为他们提供的小零食。
刚开始是他和史蒂夫会晚上在公共客厅里用托尼配置的高级投影仪看那些二战时的老电影,娜塔莎发现后就霸占了沙发边的躺椅,并且将电影内容换成了时下最热门,或者口碑最好的那些。
后来索尔加入了他们,从此晚上常有炸鸡的香味,和打雷一样轰隆隆的笑声。偶尔他会带洛基来,这位邪神似乎老实了许多,乖乖窝在他哥怀里。本来他坚持只喝红茶,完全不碰中庭的食物,后来有一晚巴基仗着班纳博士在,往洛基嘴里塞了口布丁,好吧,他现在开始和巴基抢吃的了。
再后来是克林特,有时还会带上他家的小团子们,孩子们通常对索尔的锤子和史蒂夫的盾感兴趣,但最受欢迎的还是巴基,他和孩子们很能玩的来,还会许多逗他们开心的小把戏。
班纳博士不常在这儿,他通常行走各地,为那些处境艰难的人们提供帮助。但依然有他的房间,楼顶的实验室托尼也为他留着。
他们阵势之大吸引了这座大厦主人的注意,托尼那天晚上拿着咖啡路过,尽管他说这部新上映的喜剧无聊又低俗,但还是赖在沙发上不走了,jarvis不得不帮他关掉了仪器以免实验室爆炸。
巴基很喜欢这样的气氛,这时他们不再是超级英雄,都是普通人,就像一个大家庭。
这天天气很好,美国队长维护纽约和平刚回来,换上了衬衣和休闲裤,手上拿着盾牌。巴基正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面前摆了一排武器。
枪、枪、匕首刺、双刃半齿□□···还有两把□□17。
“擦枪?”史蒂夫坐在他旁边,顺手把盾靠在沙发上。“娜塔莎已经下来了?”
“嗯。”巴基抬头笑了笑,把手|枪装好,“她帮我带饭,我给她擦枪。对了,我让她带了你的份。”
看着被巴基保养后黑得发亮的枪管和闪着光的刀刃,再看看自己出去一趟就变得灰扑扑的盾,史蒂夫不由有些脸红。
他四处看了看,巴基递给他一块儿浅蓝的软布,于是史蒂夫安静下来擦起盾。
“在想乔?”史蒂夫对巴基的情绪变化很敏感,他擦拭的动作慢慢停下。“他是个坚韧的家伙,不会屈服的。”
“我把我的姓送给了他,他是我的兄弟,但我没把他保护好。”巴基手里拿的是和乔相同的匕首。他抬起头看看史蒂夫,又把头低下去:“我很怕再见到他时他已经忘了我们。”
“你和朗姆洛可以让他重新记起来,就像当初他对你那样。”
巴基笑了笑,微微侧过脸,好让美国队长本来要落在脸颊上的吻去它该去的地方。
自从乔被带走已经过了近三年,巴基刚开始夜不能寐,到后来只是不自觉的露出一点悲伤。
他最后控制核弹被红丝覆盖的过程,这几乎是把自己当靶子。
托尼把网上所有关于乔的影像资料删除,并且联盟中所有人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定位器,与神盾局无关,只有经过托尼·斯塔克认证和jarvis同意后才有权查询位置。
那天朗姆洛回来后,看到独自立在门口的娜塔莎时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他抚摸着那把被主人落下的匕首,只是长久的沉默。在娜塔莎受不了沉重的气氛,几乎要起身离开时,朗姆洛说:“这不是你的错,他向来听话,我会找到他。”
嗓音异常沙哑低沉。
可他们都知道这很难,神盾局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就算乔露面了,以他的身手,抓住他需要很大代价。更别提九头蛇可能根本不会让他出现在视野中,一把狙|击枪足以完成任务。
朗姆洛的身份也暴露了,不得不暂时脱离神盾局。但他终究是雇佣兵,强大的实力和血验证过的纪律让他成了佣兵头子,与官方合作,几乎血洗东海岸的地下组织,甚至与驻扎在战乱地带的美国正规军合作。
巴基刚开始不得不减少出门的次数,有时候史蒂夫的表现让巴基觉得他患上了巴基被害妄想症,自来水管里都可能被九头蛇投毒。但随着时间流逝,九头蛇没有任何动静,这让始终紧绷精神的众人有些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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