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别这样。”他表情错愕的近乎扭曲。
“我说真的。”曲何看着他,有些小心翼翼,“你,你不喜欢这样吗?”
关栩快速的搓着手指,微微颤抖,好半晌像是才消化这句话,拧眉,“这算是应激反应的反向恶化?”
“……什么东西?”
关栩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不行啊,他得问问林彩咋回事儿,太鸡儿吓人了,他起身就往外走,“我先出去一……”
没等他说完,突然被人狠狠扯了一把,猝不及防摔进床里,然后命根子就被人握住了。
关栩猛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发抖,“爸爸,您……现在还正常吗?”
曲何没说话,低下头把那东西吞进了嘴里。
“!”关栩咬紧牙关,紧张到失声,脸色红的滴血,猛地双手盖住自己的脸。
曲何的技术相当菜,甚至没有技术,关栩他妈的紧张的几乎感觉不到快感,但曲何很小心,像是呵护天价易碎品那样的小心。
关栩不敢看他,怕一个冲动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疯了疯了疯了!
这大概是关栩有这种事的记忆以来没有什么快|感还最快缴枪的一次。
尴尬和羞耻占据了他的身心,失神到近乎晕厥。
曲何把嘴里的东西吐在卫生纸里,味道不好,他一直皱着眉,总觉得自己牙齿磕到了关栩的,但仔细看了看又没有明显的痕迹,便放了心。
他本来还想舔干净,但又觉得有些恶心,无关关栩。这种事情他第一次做,完全出于对关栩的那种不可告人不可堪破的心思,原始冲动上来之后做事无脑又崩人设。那一刻他什么都没想,竟然只有绝对的臣服。
完犊子了。
曲何空白的脑海里突然多出了这句话。
第29章 拴住
关栩靠在床头,身上有一层细汗,不知道是运动的还是纯粹吓得,他发了半天的呆,把烟叼在嘴里,没点。连曲何下床把纸团们扔出去他都没发现。
曲何回来的时候他就还窝在床头发呆,有点傻兮兮的,还有点说不出的高冷萌。
曲何过去,靠近的时候关栩就被吓了一跳。
“?”
关栩往后退了一下蹭到了床头,他张了张嘴,好半晌哑声道:“你没事儿吧。”
“没有啊。”曲何爬上床,“快一点了,不睡觉吗?”
“嗯,没事儿就好。”关栩出去一趟,端了杯温水进来,“喝了。”
曲何听话的一口气喝完,关栩把杯子一撂,也跟着钻进了床里。
“谁抱谁?”关栩问他。
曲何没吱声,关栩把手搭在他腰上,“睡吧。”
“灯关了。”曲何说。
“好。”
一片漆黑。
曲何闭上眼,凑近关栩,手脚并用的把人缠住了。
“……”关栩被接二连三的甜蜜炮弹轰炸的受宠若惊到差点失去理智,“今天的你像个高仿的。”
曲何在关栩脸上乱捏。
“我可是正品。”关栩没躲,声音里有明显无奈的笑意和宠溺,“干嘛呀。”
“好玩。”
“唉,那玩吧。”关栩凑的近了一些,两人的呼吸声纠缠交织在一起,他含住了曲何手指,伸出舌尖舔了舔。
曲何缩回手,“以前……是不是有不少人给你做过那事。”
“啊?”
“就刚才,刚才我做的。”曲何的声音越来越小。
“呵。”关栩在曲何脖颈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没说话。岂止是不少,相当不少好不好。自从他出柜之后想占他便宜的就没断过,只是他从来没接受过罢了。
“怎么不说话。”
“没人像你这么傻,别胡思乱想。睡吧。”
关栩一边摩挲曲何后背,一边唱起了一首舒缓的古风歌,他自己的歌。
曲何在关栩胳膊上蹭了几下,很快就睡着了。
关栩叹了口气,在曲何额头上亲了好几口,一夜未眠。
“关队,上次破假药窝点那关键人小孩儿,咱们不用去看看?”
关二叔嘴里叼着烟,眼镜换成了一副非常刻板的黑框,竟然有种学术性严谨气息的错觉。
这个月大案子不多,偷盗抢劫的却连连不断,可能是小偷劫匪们也要拿钱回家置办年货,他们这些人加班加点还是人手不足,更有一些调皮捣蛋不知深浅的屁孩子们虚假报案,说什么自己家死人了杀人了,一边鬼哭狼嚎一边绘声绘色的描述,等到了地方发现比他妈荒山古寺都安静,一个个全他妈是戏精,上戏北影毕业的。
“那孩子是我大侄子同学,俩人关系特好,不用见外。”说不定还是侄媳妇,关二叔把他规划到半个自家人里了。
“头儿,那孩子家里挺糟糕的。”。
“嗯?”关队抬眉。
说话的人本来就敬佩这孩子,闻言更藏不住话,“他那个后爹也太不是玩意,亲妈也不咋地,黄赌毒俱全啊,俩人都进过好几次局子了,不过也是运气好都没碰上什么大规模的,这俩人和分局都混脸熟了!”
“啧。”关队蹙眉,“八成不是亲生的。”
“谁说不是呢,差太多了。”
“对了关队,馨园小区接到匿名报案,说他们小区里有人虐待儿童,甚至性侵。我们派人蹲点一个星期,啥也没蹲出来。报案人用的是一次性电话卡,再也打不通了。”
关队听到虐童和性侵脸色更臭,听到没蹲出来一副意料之内的表情,“那怎么不继续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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