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禕在一旁窃笑,调侃王晓初一句:「你是自作自受。不过这姓钟的对兄弟朋友倒是不错,还懂得感念。」王晓初汗颜,钟栎热情招呼,却见他没什麽兴致,向他提议说:「要不我们去竞技场吧。那里不光是各家奴隶比武斗生死,还有人和猛兽的,自诩武艺精湛的人也可以签了生死状下去打一场,相当过瘾啊。」陆松禕听到人兽互斗有点好奇,王晓初没有意见,点头就跟过去。三人坐在搭高的贵宾座,一个楼上刻意凸出的观赏台,能居高临下就近观赏战斗情况。他们到的时候,恰好是一个奴隶在和一个高头大马的巨人对打,那奴隶蓬头垢面,看不清长相,但也看得出原本是精壮的身材,只是不知过着多久这种日子,浑身新旧伤痕,衣衫褴褛,而巨人是个光头倒还好一些,但仅着一套兽皮粗糙缝制的衣物蔽体罢了。
两人身形相差甚大,围观赌徒无不狂热嘶叫。钟栎身後的两个女子拿手帕掩鼻,似乎很讨厌这里充满血汗腥臭的气味,虽然深秋了,但下面打斗的两人都很臭。
钟栎看王晓初也是微皱眉头没有动筷子吃东西,尴尬的笑说:「底下那个奴隶虽然很臭,不过也算是厉害,这几个月一次败绩都没有。就是忙着打斗,没空洗澡,脏了些。等下我就让人拖他去马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