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初一瞬恍惚,彷佛中了定身咒似的,然後惊诧叫道:「什麽?」「我想要你。」陆松禕直勾勾盯住他不安慌乱的眼,一字一句清楚道:「我,嗳──」王晓初直觉伸手摀他的嘴巴,陆松禕感觉到他的手都在发抖,他吓得不轻,涩声说:「拜托你别讲出来,我不想听。」陆松禕温柔拉开他的手,叹了口气跟他说:「这半个月来我思量甚久,都找不到一套你会接受的说词。我自己更无法弄明白是何时对你生出这种感情,以前我叫你别自欺欺人,现在、呵……」王晓初在陆松禕肩头捶了一拳,又打了一下,压低声量怕吵醒温玉鹤,他低斥:「别闹了。再开玩笑我真发火了。」「我没说笑。而且我知道对我不是一点情愫都没有,不是麽?」王晓初抖着手,绕着桌边去拿起空了的茶壶说:「懒得跟你瞎扯胡说。我、我去厨房取水喝。」几年来,哪一次不是王晓初把这头鹿说得逃之夭夭,难得有一回他很想化成一阵风吹不见。他吓坏了,陆松禕真不愧是头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