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胡说八道!”
“真的,不骗人。”
“我也不信你。”
说完我站起来,去衣柜里翻衣服。现在再穿着这喜服肯定是不行的了。
打开衣柜一看,满柜子的紫衣,和我在家时的一模一样,我便看向那瓦邪。
他笑了笑“我就知道你喜欢。”
“欢儿,很奇怪,以你的性格,总喜欢千奇百怪的东西,不按牌理出牌,又善变又迷糊,怎么会只穿一样的衣服呢?”
我笑笑:“哈哈,原来我是这样的啊,那瓦邪,你怎么比我还了解我自己啊?”
“有么?”
“有!”
“我承认有!”他笑了。
“其实呢,不过是为了方便,这衣服比较衬我,没啥理由。”这样翻墙什么的比较方便,坏了也方便扔,做衣服是也省事,一次就可以多来些。这么有风格的衣服,不更容易形成一个人的标志么,真笨。我总不能穿着支欣天水碧吧。要是你愿意给我做套龙袍,我也愿意穿的。
“你要是喜欢别的什么,我也可以差人给你做。”
“不用了,这不挺好!”我摆摆手。
换上一套衣服,他也换了他暴发户的装扮。这衣服,好久没见了,还甚是怀念呢!
我笑笑。
接下来他居然带我去见疆北王和王妃,说什么从宁朝学来的规矩——奉茶。
昨天一直弄个破布遮着脸,没看见这疆北王和王妃什么模样,今天一见,还真是出乎所料。
我以为他们肯定老的很,没想到都年轻得不得了,怎么看也不像生出这么大个儿子的人。尤其王妃,更是像个三十岁的少妇,又漂亮又有风韵。
想来也是,我阿爹阿娘不也这个样子,不过我和雪颜都很不幸,那么早就死了爹。那瓦邪倒是把所有好事全占全了,爹娘健康,无兄长与之争夺权力,又受宠得很,还得全民爱戴。
疆北王和王妃也对我很是热情,把我赞美的自己都无地自容了,才发现,疆北民风开化啊,连世子娶个男人回来,他们也这么开心。
回去我就问那瓦邪:“你父王母妃怎么回事?居然对着我还乐得这么高兴?难道你不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劝服他们的?”
他笑笑“我父王母后哪里敢不愿意,他们可就我这一个儿子,连旁系的侄子外甥都没有,他们要是不答应,我就离家出走,看他们上哪找继承人去。他们啊,还打算过几年就退位,出去云游去呢!”
“哦,那也不至于这么热情吧!”
“我也没想到他们这么热情,可能你太讨人喜欢了吧。”
“不会吧......”
虽然不敢相信,但之后王妃待我确实很好,嘘寒问暖的,搞得跟我阿娘有一拼。
那瓦邪也不管我,任我胡闹。就像在成合一样。
很快,我这个世子夫就在这疆北都城干地有了些名声。
不过这名声也是有好有坏,我的名声时而好时而坏的。
我拿着那瓦邪的钱去给贫困户发的时候,外面就是说我好的。我上青楼喝花酒的时候,就是说我坏的。
我一向秉承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态度。
不过昨天选花魁的时候,我见那女子长得着实有个性,就买了回来,说要给那瓦邪做妾,把他气得现在都不知道哪去了。
今天实在无聊,就去那瓦邪的书房转转,这种地方,肯定是我最不喜欢的,不过自古书房都是密谋造反,图谋不轨的好地方,说不定就能撞到什么秘密。一般戏本子里故事的□都是由偷听书房中的密谋开始的。
“他不让我碰他。”果然有秘密,听那瓦邪那口气,绝对不善。
“我们合作里没这条。”这声音.....打死我也忘不了——莫离。
“好,没有就没有。混天铃我这还有另一半,你是要是不要?”
“你.....”
“怎样?”
“你临阵倒戈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居然敢隐瞒我混天铃的事,我看你是活够了。”
“我死了,混天铃你永远也找不到。”
“我怕你不成。”
“你是不怕我,不过我看你是急切的需要他。万一我死了,天劫来临,你也来陪葬好了。”
“好,很好。”
“不过你也放心,他现在不让我碰他,早晚他也是我的,至于你么,你就死心好了。”
“你找死”
“咳咳....”
莫离一定在打那瓦邪。
我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铃铛,是我在那瓦邪衣柜的暗格里找到的,当时也不是为了找这个,主要好奇心比较重,看了不顺眼的东西就要探求一番,我想找一身他们疆北的衣服出去玩,就在他衣柜里乱翻,结果发现他衣柜有暗格,很隐秘,当然,对于我这种比较好奇心比较重的人来说。发现这个,也不为过,因为暗格有密码,就更激发我的探险精神了,如此高科技,在成合也不多见,就试了试,以我的水平,弄开它还是小问题的,但是我习惯性的拨到四一八,我生日,居然一下子就开了,还是吓了我一跳。暗格里有几封信还有这个铃铛,我想肯定是个宝贝,就拿出来了,想想那瓦邪发现宝贝不见了,肯定的气的发疯,自己就觉得好笑。至于那些信,感觉我的道德底线那么低,绝对会看才是真理。可惜,我良心发现,把他们踹坏了,还没来得及看呢!
听到他们说混天铃,我忽然想到庙会上,那瓦邪递给小蛇的铃铛,有想到自己袖子里这一个,不禁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