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的时候冷风阵阵,可戴嘉辰一点也感觉不到冷,觉得他这话有点可笑:“在哪儿吃,咱俩哪来的家?”
贺宁西挎住他的胳膊,把脸半埋在围巾里,无比自然的说:“怎么没有,我在医院附近有我自己的房子,你来就变成家了,我给你做,就是没你做的好吃。我做饭太一般了。”
戴嘉辰偏过脸,贺宁西说的每个字都能让他嘴角不断的上扬。
他舍不得和贺宁西分离,哪怕这么短的时间,贺宁西应该也是一样的想法,等打车的时候,贺宁西从他衣兜里抓着他的手,直到有辆出租车停在他们面前,贺宁西才松开他,上车,在半开的车窗前盯着他看。
戴嘉辰知道他没有什么安全感,趴在窗口小声对他说:“从现在到明天早上,你要花所有的时间想我,我也会花所有的时间来想你,去吧。”
贺宁西怔了怔,点头笑了:“那我们明天早上见。”
那车绝尘而去,戴嘉辰一直看着它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才转身离开。
贺宁西被他临别的话撩的魂不守舍,回到家贺云阳正穿上外套准备出门,在门口相遇,贺云阳忍不住瞟他一眼:“心情不错?”
贺宁西不能多说,也不愿多说,未接话时贺云阳倒自顾自拍拍他的肩膀:“就是,年纪轻轻不能在家里闷着,没事出去心情就好很多,你不用急着上班,到外面见见同学朋友,让他们带着你玩玩。”
贺宁西似是而非地点点头,贺云阳满意地出门而去。
他走了,偌大的家即便只有两个人,也不显冷清,脱掉衣服,用塑料袋缠住胳膊,贺宁西到浴室洗澡,温暖的热水将他包围,令他不自觉地想到戴嘉辰嘴唇的温度,很有感觉的自己弄了一番。
全过程很投入,以前关于戴嘉辰不敢想的那些念头现在光明正大的冒出来,贺宁西靠在墙上揉着下面,幻想那是戴嘉辰的手,强势的把他抵在墙上,他亲戴嘉辰的脖子,咬戴嘉辰的喉结……
贺宁西终于睡了个好觉,隔天差点睡过头,到医院时大家已经人去屋空,不一会儿戴嘉辰查完房进来,看到桌前坐着的贺宁西,走过来和他打个招呼,嘴角噙笑:“早上好,贺医生。”
话说的冠冕堂皇的,声音却很温柔。
贺宁西抬头,看他把白大褂穿的那么帅,心动不已,拿着叠病例,假装道:“戴医生早,这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嗯?”戴嘉辰弯下身,睫毛在薄薄的眼皮上微颤。
贺宁西拉低他的肩线,飞快的亲了下他的侧脸。
戴嘉辰吓了跳,抿着嘴唇,要笑不笑,最后只说:“你啊……”
贺宁西挑挑眉毛:“又没人,我亲亲我男朋友怎么了?”
戴嘉辰抬头往外面张望了眼,轻轻拍贺宁西的脖子,勾头咬了口贺宁西的嘴唇:“再闹我,我得空咬死你!”
贺宁西抬头笑了:“我等着。”
他的确没有得空的时候,很忙,彭主任见他想通又回来了,那叫一欣慰和高兴,一边在楼道里给他布置任务,一边发出爽朗的笑声:“就是嘛,你有问题可以请假嘛,院里也不是不能通融,动不动就走像什么话,辞职信拿回去,别轻易再把它拿来了啊。”
一上午把戴嘉辰忙得脚不沾地,贺宁西给李云帆打电话问了问他姐的情况,剩下的时间则整理病例。
中午戴嘉辰近一点才忙完,贺宁西给他打了几个菜在自己值班室等他,两人关起门来吃。
今天有糖醋排骨,戴嘉辰一块一块低往贺宁西碗里夹。
“不用,你吃。”
戴嘉辰说:“让你吃你就吃。”
“不爱吃芹菜啊,给我。”贺宁西把芹菜夹过来,排骨放回去,“吃点芹菜好。”
“我高中天天有它,再吃我要属芹菜了。”
贺宁西笑了。
他们说话声不大,门也只是合上,没有锁死,走道里的响动听的比较清楚,过来几个护士,似乎是来张望戴嘉辰的,戴嘉辰的值班室就在贺宁西隔壁,她们在隔壁瞧了瞧,见没动静,随即在这清净无人之地闲聊起来。
一小姑娘道:“戴医生不是说回来上班了嘛?怎么不过来休息啊。”
一中年妇女道:“没准儿是他中午在办公室值班呢。”
另一小姑娘道:“不能够,今天中午不是他的班。”
中年妇女道:“哎呀,你俩把人家行踪掌握的这么清楚?”
没办法,戴嘉辰在西坛里帅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未婚的女医生小护士都比较留意。
“那必须的,前段时间说戴医生要走,差点没把我郁闷死,这下好了,还可以天天看见他。”
“你俩就光看脸,脸能当饭吃啊。”
“谁说的,戴医生身材也好,又高又挺拔,那一看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有一次他下班出来,就穿个衬衣,哇噻,那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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