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站不住,全靠顾山慈在身后支撑着。大腿卡在顾惜两腿间,特坏地磨他腿根内侧,磨他后臀。
顾惜喘着气,“......别,别太过火......没带套......”
顾山慈咬着他脖颈,声音含糊暧昧,“不进去,在这儿不进去......”
说完,他伸出舌头,以舌苔狠狠舔过顾惜脖子。似狼似虎,一遍遍舔舐美味。
顾惜眼睛迷蒙,想着真你妈要完了。这男人手段太高超,自己又爱他爱得愚蠢。殷红嘴唇不自觉张开,呻吟溢出。
顾山慈听得快疯了,他隔着裤子,不断顶撞顾惜臀`部。那东西已坚硬无比,宛如一杆抢,上了膛,等一出口,滚烫。
顾惜又被他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相比顾山慈气息微乱,顾惜已喘得万分浪荡。听着跟发|情似的。
顾山慈吻着他,叼他下唇。一手剥开顾惜上衣,一边道,“宝贝儿,真骚。”
顾惜浑身一颤,完全沦落在顾山慈轻碾慢品的攻势下。
“你......你他妈才骚。”
“你不懂,一个攻背后说你骚,那是赞美你,”顾山慈逡巡往下,不听顾惜劝阻,硬要在他脖颈上留下吻痕。泛着津液的水光,十分好看,宛如鲜红果实。
“要是当着你面说你骚,那就是——”
“想干`你。”
顾惜抬手遮住眼睛,他觉得厕所灯光实在太明亮。而身下触感又过于强烈,两人的性物贴在一块儿,紧紧磨蹭,耸动......已将他撩得热血难耐。
顾山慈对外人十分正经,从来都衣冠楚楚,绅士风度。内里却是个斯文败类,床上酷爱说点dlk。时常逼着顾惜叫他哥哥,完了又叫老公,又叫亲爱的。
顾惜快要站不住,死命抱着顾山慈肩膀。
“硬成这样了,你他妈......还不解决。”
顾山慈见他满脸欲求不满,大笑起来。这风华十分要人命,帅到骨子里。慈爷曾说,顾惜,你只要敢对我张腿,我就敢让你欲仙`欲死,从此跟别人硬不起来。
那时顾惜一仰头,抬着下巴。果真拉开裤链,张开双腿。
他问:敢么。
然后顾山慈这辈子也没再下来。
一如今天,顾惜拉开两人裤子,顾山慈盯着他眼睛,赤裸的,彻底撕去衣冠楚楚的外衣。他臣服肉|欲,臣服顾惜,看着恋人眼睛。他抛弃道德藩篱,直白地告诉顾惜:“我想要你,就在现在。”
顾惜昂头一笑,送上唇齿相依。接吻的声音啧啧作响,如拿了扩音器放大。他们贴着,顾惜以舌头描绘顾山慈的上唇。
“老公,干我。”
顾山慈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将两人的那玩意握在掌中,一个比一个灼人。几乎要烧伤手心。不算宽大的厕所隔间里,霎时大火燎原。明明未曾进入,却是使劲在征服。
喘息声一高一低,一急一缓。顾惜叫到最后完全放开了。
厕所可没禁止任何人入内,不巧撞见这场性|事的来客,还有人拍着门板吹口哨。祝他们一炮到天亮。
于是顾惜就放声大笑,顾山慈也跟着笑起来。
他们实在太爱对方这感觉,一如那些年丢失的少年感,统统回来了。
顾惜咬着顾山慈肩膀,又用舌头在慈爷耳边顶弄。他脸颊发红,软得不行。浑身只一处是硬的。顾山慈偏开头,顾惜在他耳边吹气,差点把他吹射了。
“别闹,这都不够你爽的。”
顾惜使坏,不住以下|身蹭动,不住地làng_jiào几声。他穿了衣服是fēng_liú倜傥的顾总,脱了衣服是顾山慈一人的妖道。
慈爷知他使坏,于是手上的动作更快。顾惜受不了了,眼角泛着激情的水花。他抓着顾山慈头发,又去抓他后衣领,一遍遍说,别,好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顾山慈说,这关头,你叫老公都不行。
实在挨不住,顾惜先一步射出来。一股股,粘着、糊着,躺在顾山慈手心里。然后他将手滑下去,帮慈爷套弄着。直到两人舒爽完毕,才头靠头,交颈抱在一起。
喘息声渐停,顾山慈一下下亲吻着顾惜耳朵。两人缓了会儿,慢慢穿衣。
“老畜生。”顾惜系好扣子,半狠半嗔地剐一眼顾山慈。
“没够,”慈爷洗了手,悠悠道,“今晚就这上面,立正川说他给我们把房开好了。都不回去。”
“小弟弟,一会儿喝了酒,晚上继续?”
顾惜恢复正经样,忍住发软的双腿,哼声,“下次再说。”
顾山慈也不求个答案,笑着将人揽入怀中。两人肩并肩,闹着回到卡座。
干完一炮,心底柔得不行。
谁知刚过来,才发现季元现等人已喝成狗。现哥儿正站在桌子上,嚷着要尚马爹利。顾惜揉揉太阳穴,季元现从小酒量不好。喝一杯能醉仨小时的主儿,他走到立正川身边,“赶紧的,把元现拉下来。这他妈喝多了会撒酒疯的!”
“他没喝多,”立正川目光深情,任由季元现去闹,“他只是开心,随他就好。”
顾惜:......
他怎么觉着立正川也喝多了。
没多久,又来一波朋友。立正川面子大,几乎全s市叫得上名号的人,尽数涌进1926。于是应酬一增多,谁也别想逃。玩骰子,玩游戏,抽水烟,男男女女全都嗨疯了。
曾几度吆喝着散场,时间近后半夜。
秦羽嚷嚷着:“谁他妈先走谁是狗!”
于是,谁也不想当狗。
便喝了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