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用这手段,婢子倒的茶焚的香,难不成是沈决那个贱种?心里又将沈决骂了千百回。不过话说自从上次挖苦嘲讽他之后,他好像真受了打击,有段日子没在我眼前晃。
浑身欲火难耐,又不能让外面婢子知道。不仅前面抬头,连后面都有些……咬牙闭眼躺下,总要捱过才行。但那春药极烈,越是闭眼,越是觉得浑身感受清晰,只恨不得有人……
实在耐不住,汗都湿透里衣,那处也渗出湿意,咬咬下唇,虽觉得有些下流,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摸摸前面,想着若能释放一次,应该就好了。
半躺半靠在床头,伸手向前,缓缓抚摸前端,揉搓套弄,却觉欲火更炽,后面益发水意淋淋,shuāng_rǔ也好像有些寂寞,要人揉揉才好……前面半点释放的迹象也无,后面反倒越发饥渴难耐……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的身子已经离不开男人,非要被人那样才行吗……脑中尽是下流画面,身体瘫软下来,伏在床上磨蹭,却怎么也不满足。
“沈凝。”
我正自读,却听见门口萧轲声音,吓得我一怔,前面半软下去,可后面却是又冒出一股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