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吧!你就装吧!
“啊!”小李热情的说,“今天难得大家都没任务,所以想在一起聚一聚啊!我是负责通知的,正巧啊佐助也来吧,大家很久没见面了!”
佐助:“不去。晚上还有事。”
鸣人又立刻警觉起来:“你又想在村子里干嘛!不行!你必须去!”
小李:“我还要通知别人你们慢慢商量哈yooooooooo……”
他一个闪身不见了。
yoooooooo你妹啊!
鸣人不由分说的拉上佐助就走。
两个人到达居酒屋的时候,聚会的地点静悄悄的。掀开帘子就看见大家围成一圈,井野跪坐在圈里,怀里抱着小樱,两个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着。
半晌小樱颤抖着伸出手,轻抚上井野的侧脸。
“谁想……救你了……”小樱奄奄一息的说,“是身体……自己……动起来了啊……我明明……最讨厌你了……超级……大白痴……”
井野配合的眼含热泪,绝望的大吼:“萨斯给!!萨——!斯——!给——!!!”
小樱头一扭,手滑落在地板上,一副死透了的样子。
鸣人:“……”
佐助:“……”
围观群众感动的鼓起掌来。
战后的生活就是这点不好,任务简单,生活轻松,大家闲的蛋疼一身劲使不完,就只能没完没了的白话年少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佐助还好,长年累月不在村里,又有穷凶极恶大叛忍名声在外,等闲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鸣人虽然当了火影,但是形象亲民,平易近人,简直就连以前偷袭上厕所的佐助的黑历史都被人扒出来取笑个没完。
这时大家才发现他们来了。
“老乡来啦。”鹿丸带头不干好事。
“哦,是老乡啊。”“老乡一起来了。”“这不是老乡吗。”“老乡好久没一起出现了。”
鸣人简直要一口血吐出来。
佐助大约没理解老乡是什么意思,但是按他的性格也不会当众问,他一副“我是大爷”的样子,自己找了个角落坐下了。
鸣人想着毕竟不常在一起,他们调侃我调侃的起劲,跟佐助很有可能不是特别说得上话,到时候场面尴尬岂不是很没趣;然而跟着佐助一起坐又要被人取笑,犹豫了好一会才磨磨蹭蹭破罐子破摔的在大家暧昧的眼光中坐在了佐助旁边。
坐下的时候看到雏田朝自己比划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完了。他悲哀地想,连雏田都这样了。我这基佬的名声大约一辈子都丢不掉了。
3.
“哥……哥。”佐助喃喃的说。
“是是。”鸣人安抚性的答应着,把背上的佐助往上提了一提,心想佐井你个混蛋,你和木叶丸想搞基可以自己搞,趁我不注意把佐助灌醉算怎么回事——卡卡西老师你今天简直太会打比喻了,我靠佐助你不是要哭吧!
他紧张的停下脚步,用心的听着背上那人的呼吸声,还好佐助只是抽了两下鼻子,紧了紧抱着鸣人肩膀的双臂,咕哝了两句什么“手里剑”、“忍术”一类的词就安静了。
鸣人这才松一口气,暗道你趴我背上喊两句哥哥我还可以忍,你趴我背上哭起来了是要怎样我拿哭的人最没办法了,这大半夜的我上哪买棒棒糖哄你,要说人跟人就是不一样,居然有人喝醉了不想着基友还想着忍术……
他把佐助放在床上,吁了一口气。
佐助生的手长脚长,皮肤比一般男人要白一个色系,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眼角有些微微的发红,看上去比白天可爱多了。
鸣人看着看着,心里微微一动。
他沉吟一下说:“九喇嘛,我突然想做一件很禁忌的事。”
鸣人内心深处的大门轰然打开,九尾带着浪花像脱肛的野狗一样从门里飞奔出来。
“你早该这么想了!”它哼哧哼哧的说,“你就该像柱间一样早早下手,这样有朝一日你们自相残杀也是你比较占便宜。”
鸣人一本正经的说:“没错,就该趁佐助现在意识丧失,早早下手。”
九尾的眼中闪烁着兴奋又邪恶的光芒。
话毕,鸣人伸出手,在佐助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又戳了一下。
九尾:“……”
鸣人陶醉的感慨:“人啊就是什么事越不能干就越想干,平时佐助这里简直是绝对不能摸啊我说,这就是禁♂忌的快感啊九喇嘛!你明白吗?”
他一扭头,看到九尾恨铁不成钢的转过身,只留给他一个毛茸茸的大屁股,两个人暗黄色的精神小世界中隐约飘着“瞧你那点出息”几个字。
“比起这个啊九喇嘛,”鸣人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你终于肯出来啦嗯?”
九尾耳朵一抖,后腿蓄力意欲逃回自己的小房间,然而还没等他动起来,鸣人手抬了抬,几根木柱迅速的把九尾钉在地上。
“小黄书没收!九喇嘛!”鸣人严厉地说。
自从鸣人扛不住九尾的软磨硬泡,给了他一本《柱间与斑》,以前除了想越狱想越狱还是想越狱的九喇嘛同志就一头栽进了sè_qíng的泥潭中,根据鸣人的观察,九尾最喜欢看的就是柱间结婚斑伤心欲绝的部分,两人偷情斑扮演小受角色的部分,和最后柱间对斑施放基友之刺技能的部分以及斑孤独终老的部分。
好像就着斑(根本不知道有没有真的流过的)的眼泪九喇嘛一顿能多吃三碗饭一样。
一开始鸣人还为了九喇嘛能够找到其他的精神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