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日日,顾风总是很晚出去,第二天一早回来。去了哪儿?做了些什么?顾风不说,叶千寻便不问。直到第三天,顾风戌时便回来了,从怀里掏出几个本子,递给叶千寻,原本叶千寻被顾风吵醒,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看到本子上的字后瞬间清醒了不少,这是季家主与商人勾结,暗里营私的账本,还有不少往来信件。叶千寻抬头看着顾风。“你这几天就是在忙这个。”“是,我说过,你还有我,我会帮你。”
季家与叶家,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地里较劲。在第二天季家主便发现账务丢失,心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顾风,顾风自幼跟在自己身边不想一只羊变成了狼,一只要致自己于死地的白眼狼!这次不能再放过他了,对暗卫耳语一番后,暗卫退下。另一边叶千寻拖着病体着急众人,将证物放在圆桌上“这些是季家这些年来所做的,咳咳恶事的证据,咳咳……”叶千寻身体尚弱不禁用帕子捂住嘴咳起来,坐在一旁的顾风为他抚背顺气。“师兄这些证据是?”念尘问到。“是我偷来的。”顾风道。“不管是怎么来的,有了这些我们扳倒季家便是易如反掌了。”傲尘道。可事情会是这么简单吗?季家家主不是傻子自然不会选择坐以待毙。暗卫在叶千寻屋中的茶里下了mí_yào,夜班时分劫走了叶千寻。翌日一早,顾风醒后,以为是叶千寻起得早,洗漱去了。直到用早饭也不见叶千寻,顾风向众人问起叶千寻,皆无人见过,顾风心中大叫不好,急得团团转。恰在此时,季府的人送来一封信件,顾风急忙拆开,傲尘等人围在四周。顾风看完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写了什么?”沐尘道。“千寻在他手上,他要我们用证物去换千寻。”宋师叔道:“千寻身体病弱,若只是关押于室,还好些,若是苛刻用刑,只怕千寻的身体会受不住,但证物又是万分重要,交回去,必然被毁,日后再想扳倒季家便是微乎其微,甚至可能让历史重现。”“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扔想师兄,我这就带人去季家。”傲尘说着就要走,漠尘和念尘拼命拦下。“此事不可莽撞!”顾风道。“那以你呢?”傲尘回过身满是怒气的盯着顾风。“先摸清千寻被关在哪儿?然后我带着一部分书信找他谈谈,你们潜入季府救出千寻。”
☆、一世长安
中午,季府遣人给季府又送来一封信封,顾风打开一看,里面没有信纸,只有一缕青丝,尾端微微泛黄,叶千寻病了许久,几乎是日日已药为食。“他这是在提醒我们快点做决定,是要证物还是要人。”顾风道。“我们当然要人,别再拖下去了,快把师兄换回来吧。”念尘是师兄弟里最小的,一直颇受师兄们的照顾,遇事有哥哥们担着,之前漠尘去世,现在千寻被劫,这让念尘觉得天都要塌了,趴在沐尘的肩上哭个不停,沐尘只得细语安慰。一时间大堂陷入无声。“我们不能乱了阵脚,给季家有可乘之机,找千寻的囚身之处要紧,散了各自忙去吧。”宋师叔道。顾风与傲尘马不停蹄,四处寻找可能囚禁叶千寻的地方。
次日一早,季府又遣人送来了一个用丝帛盖住木托盘,掀开一看,是三枚沾满鲜血的指甲,还连带些皮肉。顾风看完只觉得心口一痛,季家主的行事作风他比谁都清楚,一步步瓦解他们的内心防线。顾风闭上眼睛,仔细想着疏漏之处,忽的睁开眼睛,脑中突然闪现的一个地方,让顾风眼前一亮。入夜,顾风瞒着其余四人,潜入季府,季府的后方有一院落,位置偏僻,那时顾风尚且年幼,现只零星记得下人们说是囚禁着什么人,后来那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再后来就成了一个废弃屋院,家主下令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出,多年来早已被人忘记。对于地形顾风是闭着眼睛都画下来,所以没费多少力气便到了偏院,进去院内没有落叶很干净,正中央便是一口水井,顾风向井内探了探,从怀中拿出火折子,扔如井中,不见水声,顾风跳入古井,井底有一条密道,顾风拿起火折子一路摸索着向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尽头是两扇铁门,铁门的背后是一个密室监牢,透过门缝可见里面明亮如白昼,左右两边皆是守卫,顾风强压下要冲进去的念头,告诉自己要以大局为重,强迫自己离开。
第三天,“我昨晚已经找到了千寻。”“师兄在哪儿?”“季府偏院的枯井的密牢里,所以我们兵分两路,宋叔叔阅历胜于我等,便劳烦叔叔带上几封书信前去尽量拖延时间,我和傲尘去就千寻,沐尘你去城西的客栈把剩下的证据交给龙将军。”“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
上午,宋师叔在季府大堂与季家主周旋,顾风与傲尘也先后跳入井中。叶千寻听见兵刃相交的声音,忍着身上的伤痛,睁开眼睛,看守他的暗卫纷纷拔刀离去。顾风,傲尘猛的打开铁门便往里冲,里面的暗卫闻声而至与两人打在一起。约一刻钟后,顾风与傲尘解决了最后的暗卫,身上也有不少的伤口,来不及用布条包扎,走过一段只能限一人走过的小道,见到叶千寻的那一刻,顾风手里的剑“咣当”一生掉到了地上叶千寻四肢几腰腹被镶嵌在后石墙上的铁链栓绑住,一袭白衣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