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煮好后夏藜叫醒莫柠,“小柠,先吃饭,然后了吃药。”她细声细语地说。本想把莫柠扶起来,没想到她自己爬起来了;夏藜又想喂她吃饭,莫柠自己端过碗几口就把粥喝完了。
看着夏藜惊奇的眼神,莫柠翻了个白眼说:“就是个低烧,还没到让人照顾的程度。我就是这么多天都没睡好,困得很。要是休息好了,就这个程度的烧,自理完全没问题。”
夏藜本想她发烧不舒服,想了一肚子安慰的话,都到喉咙了,这下全咽回肚子。
下午夏藜接到温软的电话,说她的朋友木堇和莫柠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夏藜说声“知道了”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和温软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追问对方和另一个女人的关系,随意说了些话就挂了。
莫柠的病一直到周一上班的时候还没好,依旧发着低烧,没什么其他的症状,不太严重,就是反应有点慢,做事精神不足而已。烧在周二退了,但是精神还不是太好,大概是前些时候把身体用得超负荷了。于是一下班就窝在家里,也不出去,只不过在家还是工作就是了。
莫柠安分在家里,夏藜却忙得找不到人。周五是夏氏的周年庆典,夏氏的人都忙了起来。
温软周三要走,夏藜和夏彧在她走之前请她吃了顿饭。
饭后,夏彧载着夏藜回夏氏,夏彧在路上说:“我总觉得这次庆典怪怪的。”
“我也这么觉得。”夏藜说。
今天她爷爷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三叔跟在她爷爷后面看了她一眼。要知道她三叔从来都是目不斜视地看着他父亲大人的背影的,什么时候看过别人?
夏彧对着她笑了笑,“你也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恩。”夏藜也笑,有哥哥真好。
“对了,我听说了一个gay,是外市的一个财团太子爷,正在联系,联系好了见见面吧。”
夏藜“吧唧”一下亲了口夏彧,“谢谢哥!”
夏彧对她宠溺地笑,“好了好了,我还在开车呢!”
夏氏的周年庆典,莫柠又拿到几张邀请函。还是和上次的慈善拍卖会一样,莫柠和夏藜一起去收拾,一条裙子不能连续穿两次,否则会被人笑话,然后她们和各自的哥哥一起,分别朝酒店开去。
这次的庆典在夏氏旗下最豪华的酒店举行,这酒店在柒市也是数一数二的。
举行庆典的大厅在一楼东侧,几百平方米的场地,角落里有交响乐团奏着调子相对平缓的爵士。各色的名媛穿着或设计师专门设计或标价不知道是多少位数的礼群争奇斗艳,男人门穿着光鲜的西服礼服优雅地寻找猎物,其中也不乏财大气粗的暴发户;还有各种各样的明嘲暗讽和没有硝烟的战争。各大媒体的记者在大厅边缘穿梭,伺机而动。
夏闻剩偕同他的三儿子夏即在八点整整点踏进酒会大厅,相机的闪光灯亮的频率达到一个□,但记者们也知道规矩,没有一拥而上。
所谓创业容易守难,夏闻剩当年打下夏家的天下,到现在已经是第三代,而夏氏没有一点下滑的趋势,一直蒸蒸日上,就经济危机期间,夏氏也依旧屹立不倒,危机过后夏氏迅速恢复,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辉煌。
夏氏的成绩最终都来源于夏闻剩的领导。他一出现,整个大厅像是被罩上了一个笼子,其他的人都是鸟儿,逃不出他的手掌。
但也有人可以与夏氏抗衡,同样是集团的方氏是一个,还有开连锁超市的李家,造成了柒市在商业上三足鼎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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