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找到猎物?」何看着阿图手上的一串树洞鼠,这个时节打猎真的不容易,一整天找不到食物也是常有的事,毕竟有些动物冬眠时还会用雪和土糊住洞口,进入假死状态,连味道都几乎被隔绝了闻不到。
何本来都有饿几天肚子的打算,反正雪就快融了,雄性也是不那么容易饿死的,等初春一到还怕没有食物吗?
阿图举举手上的鼠肉,开玩笑,阿铃正爱吃肉,怎么能饿她,虽然带的点心小食够阿铃吃饱饱,但是没给阿铃每顿吃新鲜的阿图还是会舍不得,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吃的。
阿铃小心的把汤移开,那汤味道算鲜美,但是口味对雄性而言太淡,何和阿图各自喝了半碗就不喝了,剩半锅让阿铃自己消灭,阿铃把一些海带捞出来给小咩吃,还放温一碗汤给小咩喝。
小咩嚼够了草根,坐到阿铃身后,阿铃顺势就拿它当靠垫挡着腰背,两只靠在一起喝汤。
阿图把捡回来的木柴放火堆旁烘,也把四只树洞树插上去洒盐烤,原本是六只,阿图和何在其中两只还半生的时候就吃了,对雄性而言熟不熟没差,半生也有半生的滋味。
其中一只阿图是边烤边切肉下来,每熟一层阿图就切一片,直接送进阿铃嘴里,阿铃眨巴眼睛就嚼了,肉香让她馋的流口水,不是夸张,是真的闻着闻着口水就滴出来了,小家伙糗的不得了…
「阿铃好像圆了。」何坐在火堆旁啃骨头,骨髓对雄性而言很健康,它盯着阿铃瞧,得出结论。
阿铃一惊,赶紧捏捏自己的脸,真有不少肉肉,转头对阿图「我胖了?」
阿图拉下阿铃捏着脸的手,摸摸被捏红的肉肉「阿铃最最可爱了。」
不正面回答是什么意思!看来我真的胖了不少…
阿铃的眉头拧了起来,阿图用手指戳了戳把那个皱折压平,手伸开,那眉头又皱了回去,看得阿图的眉头也凑到一块,它不悦地瞪向何。
何打手势抱歉,雌性对身材向来很敏感,都怪它心直口快老是想什么说什么,赶紧打圆场「阿铃之前就是太瘦了!现在圆一点真是好看。」
「真的?」阿铃抬头问。
「真的真的!」何没有半句谎言,阿铃圆眼睛圆鼻子,配上略微圆润的脸蛋比以前看起来还要稚气,真的很可爱,像个孩子似的。
阿图把肉片递到雌性嘴巴,阿铃张嘴啊呜一声吃了,小眉头舒展开了嘴里吃起来更美味。
阿铃吃了快一只,阿图和何连着骨头各自吃了两只,剩下的小咩清光,木柴和手套也干了,阿图带着阿铃去河边上厕所,何则是趁没人时原地解决,两人回来时刚刚挖出的空地已经被填回去了。
手套装备回来,阿铃又可以玩雪了,白皑皑的雪地阿图要她骑小咩闭眼休息一下,不然眼睛会受不了,阿铃同意休息半小时。
阿图是知道赵铃吃完饭至少会睡一小时的,果不其然,阿铃又睡了,阿图把快滑下小咩的她抱起来。
「她怎么那么能睡?」何对阿铃的睡觉习惯表示无法理解「是不是不太健康。」
「她本来睡觉习惯就很好,最近好像特别爱睡,但是食欲和精神都很不错,我想可能是因为天冷吧…」阿图抱着睡软的雌性,低头看着她红润的气色,很肯定她没有生病。
「你这雌性带着真是省心,上次带苇苇,我和埃希两人可是忙翻了。」何感叹道,苇苇有时真是难缠,想要做的事常常不肯罢休,又爱玩贪漂亮,上次去西部落的路上嚷着要爬树看风景,矮树还不依挑最高的爬,何和埃希担心她的安危没让,她就气的自己爬,最后还是如了她的意背她上树,那时真是紧张地浑身冒汗,怕她一个高兴摔下去。
「她是很乖。」阿图用脸贴了贴赵铃的脸颊,确定肌肤没有冰凉,把她调了舒服的姿势。
看她被调整姿势也完全没有醒来,何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雌性一脸安心的枕着阿图的肩头,走动时的晃动完全没有干扰她的睡眠「太能睡了。」
阿图揉揉睡着的阿铃「等到了西部落,我会带她去给药师看看,说不准吃点御寒的草药精神会更好。」
「也是,毕竟雌性的健康不好维持,怕冷又怕热,之前枫的药房就有好多雄性去给伴侣拿药草,听说都是给冻病了,阿铃这个冬季有没有感冒?」何关心的问,它平时照顾苇苇多了,对这些经验够。
「没生病,天冷了她就懒得出门了,连院子都不去。」一直都待在暖暖的室内,自然是没机会吹到寒风。
何皱眉「怎么说也得出去走一走,晒晒阳光啊,苇苇以前到了冬天就病,后来多晒阳光状况就好很多,冬日能驱病,是我雌母说的。」
「是该,明年让她出去晒。」今年冬季要结束了。
「注意保暖,这两天雪要融了,会变很冷。」何提醒,雪一融就变得又湿又冷。
阿图是打算雪融化的时间都要背着阿铃赶路的,带着湿气的寒风冷的刺骨,阿铃整个冬季过得暖呼呼,怕是无法适应那种气温,阿图也是隐隐担心着。
何对于雌雄方面的事情真的很细心,毕竟苇苇是它从小带大的,人也是养得水灵水灵的从没擦破一块皮过,那有些娇纵的个性一半也是它惯出来的。
部落里是有些雌性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