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的吗?
等等……这是说他……又迷路了吗?!
“弄……弄错方向了?”十二也被自己搞出来的乌龙弄的相当不好意思,好在天色完全变暗,没人看得见他肿起来的脸上还带著红晕的样子
“笨啊你!”言林显然是气坏了,抬手就要揍人,大概是想到了他那半边包子脸,半路改丢了一个栗子在他脑袋上,尤不解恨,狠狠的骂道,“南北都不会分吗!真是白痴!”
十二很想跟那个人说麻烦下次用“面朝哪里左手边还是右手边”这种简洁易懂的说辞,南北什麽的他长这麽大就没分得清过,後来索性直接不分了。
对上言林还带著红的眼睛,忽然觉得口舌干涩,这种嬉闹无谓的转移话题方式其实不高明的很。
他後知後觉有些迟钝的意识到,言林没有在跟他开玩笑,他真的被他吓到了。
这种事情不能拿来玩闹,言林是真的在生气。
有种咂摸不出味道来的东西在心底化开,随著血液扩散到四肢百骸。
像是第一次吃葡萄的时候,那种酸掉牙的感觉让他望而却步,尝试之後以後本能的抗拒再吃葡萄,但那种感觉已经沁入心脾,日後再看到葡萄也能回忆起那种味道。
那种五脏六腑都被抽紧的感觉,让他在日後的某一天把枪口对准那个人的时候,手抖的厉害,全身一片酥麻,然後就怎麽也下不去手了。
十二跟在言林後面默默上了车才发现是真的出事了。
“立夏呢?”他原以为立夏是等在车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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