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上天待我不薄(づ ̄3 ̄)づ╭~
嘴角的弧度上翘着,阎景低头小声的为贾赦讲解起来。
贾赦死活过不去的一幕就是两人分别之后,小侯爷孤零零的靠在树上,面色淡然的看向远方,眼神空洞且涣散。
“为什么,听你说起来,就那么简单啊!”贾赦抽噎着拿纸巾,拉着阎景小声道:“你知道我的来历的,演着演着,就想到自己了,这满满的既视感,你让我怎么含情默默对皇帝啊?!”
阎黄桑:“……”
阎景很艰难的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似乎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脑袋又没装cpu,能蹦跶出之后的好几步!!!更加没学过那些为民为国大义凌然的话了。好,他们各有各的苦楚,只是立场不同,但是人还有亲疏远近呢,我……就只关注小伙伴的悲惨遭遇,简直是生命值不能承受之痛啊!”
愈发的难以开口,阎景再一次的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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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拉着人抱怨了一通,把阎大总裁当心情垃圾桶一番,而后自我调整了心绪,努力的体会,换位思考#论黄桑为何大过年的来拜祭#这个时间地点通通不对的命题,自然没有注意到阎景的窘迫。
“加油,可以的!”已经被发配边疆的左大皇子鼓励着。
“放轻松点!”太子爷也笑嘻嘻着,低声耳语,交代自己的心得,感觉。
对于一个演员来说,融入角色,找准感觉,那在拍摄时基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一路上收获了不少鼓励,贾赦瞬间嘴角开笑。
深呼吸一口气,再一次站在了镜头前。
过年时节,家家户户喜气洋洋,镇国公府里,当家太太正呼朋引伴,招待好友,好不热闹。镜头忽地一转。
南郊,张家坟墓。
还在重孝的小侯爷一身斩衰缓缓行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呼啸的北风夹杂着雪花,吹着身后的树木哗哗做响。
下跪,叩首,敬酒。
烂醉如泥,瘫坐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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