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警告之语之后,我也不再理会他,继续办理公务。过了不久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林宜风匆匆进到书房里来,对我喊了一声教主,随即顿了一顿,反倒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严广,欲言又止。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又有什么公务吗?”
自从前几天晚上我因为喝醉酒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做了一些不太妥当的举动,我和林宜风私下里就不怎么说过话,每日里只和他说些教务公事,他倒也谦恭异常,有问有答,并没有其他异常的举动和言语。饶是这样我心中总有些芥蒂,只是这芥蒂产生得十分莫名,就连我自己都觉得非常好笑,对方并没有向我明确表明什么,我总不能说因为我觉得林宜风对我有意,所以我才故意疏远他,这话若是说出来,那就真的应了严广那句话,张道任你太自恋了。况且他在我身边,办事勤勉,任劳任怨,总不能说他是因为中意我这一教之主的缘故,才摆出这副忠心耿耿的模样来的吧?
“有急报。”他说道,随即走上来几步,凑到我身边。见林宜风近身过来,我眉头皱了一皱,不着痕迹地朝后挪了一挪,不过他脸上倒没什么反应,而是压低声音对我道:“据探子来报,张复月带着一队人马朝天乾山这边来了,如果不派人阻拦的话,不出一个时辰就要到山脚下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要凑近来对我说话了,想必是怕被旁边的严广听去,一时情绪激动,乱嚷乱喊起来。
我问他:“这件事你除了禀报给我,还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他道:“属下一接到探子的急报就立刻赶来见教主,除了属下和教主,现在教中还没人知道这件事。”
我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做的很好。”
我这段日子以来对他极为冷淡,想必他也察觉到了,现在我对他突然做出这样的亲昵举动来,他虽然老成,可还是掩饰不了受宠若惊的神色,躬身抱了一拳道:“谢教主夸奖,教主欲待如何,总不能任凭张复月他们闯进教里,跟教众发生冲突吧,况且这次随行而来的还有青虞门的那个林剑踪。”
听到林宜风报出林剑踪的姓名,我皱眉道:“想不到张复月竟然勾搭上了青虞门,也好,天乾教正好要找林剑踪这狗东西算账,这回他与张复月一并来了,正好省了我的功夫。”
此时我和林宜风靠得极近,即便我出手,他又怎能抵挡得住,果不其然,我毫无阻碍地点住他的穴道将他定在地上,只见他惊疑道:“教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掠到严广身边同样点住他的穴道,开口道:“张复月此番纠集外人来到天乾教,无非要把严广给救回去,此事因我所生,必然要由我去了解,我不想因我这一己私事把天乾教牵扯到里头。”
林宜风急声喊道:“教主你不会想只身一人前去阻拦张复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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