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连忙抚慰禾后寒软了一半的□,心疼地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禾后寒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喘息着道:“我该阉了你……”他心中实在抑郁,□又痛得难以忍受,不禁说了这么一句,倒有些抱怨的味道。
江盛本来还在那儿自责,又怕禾后寒一怒之下跟他翻脸,一听这话就笑了,禾后寒自己是没觉得,江盛可是听出来了,这里边有点亲近的味道,同之前那不远不近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时候大不相同,江盛不禁在心底长叹,这要命的一步总算没走错!
江盛在禾后寒【⌒⌒】狎昵地拍了拍,调笑道:“你到时一定舍不得。”说着将禾后寒双腿拉开,用力地一下下【↗↙↗↙】起来。
禾后寒刚才疼也疼过了,这会儿药膏的效力又上来了,江盛没动几下,他就不自觉地低哼了一声,有点情动的味道,还有点别的味道,总之叫江盛埋在他身子里的【ブ】大了点,禾后寒不禁绷紧了腰身,江盛又低头亲吻他,一边开始快速而激烈地顶弄起来。
禾后寒只觉【ロ】又痛又舒服,酒意和得知明桥与珠华俱安的喜悦感激让他向快感向江盛屈服了,他双腿缠上江盛的腰,随着江盛的律动低低呻吟起来。
许久。
江盛长长舒了口气,觉得这几年的坚持这几个月的辛苦统统值了。他意犹未尽地在那让他着迷的地方磨蹭几下,不急着抽出来,而是捉住禾后寒的手,移到两人相连的地方。
禾后寒从余韵中回过神来,只觉有些尴尬自己刚才的欲罢不能,一时没反应过来江盛在做什么,等手指摸到那处粘腻柔软的地方才惊觉过来,顿时低声呵斥道:“你做什么?”可惜他嗓子里还软得发腻,这一问没有半点威严,反倒叫江盛心里更加发痒,笑眯眯地唤道:“瑞声……”也不回答,只是拉着他的手指在两人连接的地方抚摸。
禾后寒拗不过江盛的力气,身子也确实困乏,只好不情不愿地顺着江盛的力道,他觉得有点怪异,江盛的【ブ】半硬不软地陷在他身体里,他感到自己那里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江盛的【ブ】上的筋脉就一跳一跳的好像有生命似的颤动着,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场景,这感觉太过淫靡,禾后寒一把甩开江盛钳制他的手。
他酝酿了一下,正要开口,江盛就腻腻歪歪地贴过来咬他耳垂,一边低笑道:“瑞声莫害羞,你不知道,在下也算阅人无数,没谁比得过你,瑞声若生为女子定是红颜祸水……”
禾后寒一听也不知是该羞恼还是该骄傲,干脆一言不发假装睡过去了。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