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就让外部线路都爆了啊。而且超级繁忙的警备负责人也报告说,试图穿越基地墙壁的媒体人员已经有好几人都由于触电被送进军医院。由于有些家伙堵在正门口试图强行突破,所以现在正门处于封锁中哦。因为进行了会射杀恶质的非法入侵者的广播,骚动好像才多少平息了一些。虽然现在加强了警备,严格看守者相当于唯一入口的军医院正门,不过到达探病时间的话,会出现假装成探病人员而进入那里的家伙的可能性吧?我是打算把警备负责人和宪兵队长都叫来,商量一下该怎么做才能预防军队的相关人士以外的人类从军医院进入基地哦。” 哇啊啊,相当糟糕呢。路西法多听着听着就将目光转向了远方。就算不是拉克罗上校,也会想要把骚动的元凶叫来吧?一面想着还不知道会被宪兵队长马尔切洛?阿历沃尼说什么,他一面暂时直率地进行了谢罪。 “因为我一个人的轻率行动,对基地正常机能造成了重大妨碍,而且还给警备相关人士增添了麻烦。对此我深表歉意。” “虽然我觉得那个是不可抗力,不过没想到素颜居然被播放了出来呢。明明没有必要服务到那个程度吧?真是浪费啊。” “浪费?你刚才该不会是冒出了‘明明还可以用这家伙的脸孔再赚上一笔小钱呢,切!’的念头吧?” “哈哈哈哈,怎么会。——要赚钱的话当然是要用你赚大钱哦。” “请你不要特意调整了姿势后再这么说。我比较希望你在这时可以全面否定。” 因为要和即将完成的新基地合并,所以卡马因基地的消失已经近在眼前。已经没有必要再为了这种贫困基地而辛辛苦苦地“赚小钱”了。他们是在明知道这一点的基础上才能开这种玩笑的。无法形容的寂寞感在两人的胸口滚动着,让他们同时泄露出苦笑。 “和你在一起的水丽人没事吧?如果需要,我们可以为他提供保护哦。” “因为他住在都市警察总部大厦中,所以反而比呆在这个面积巨大的基地中安全哦。而且,我想应该几乎没有拍到他的样子。” “这次好像会拖得比较久啊。因为和新基地合并的时候,会有来自行星内外的相当数量的数量的采访。不知道能不能想办法让事情在那之前就平息下去呢……” “这次?也就是说,还是有过上次了。” “当时也有相当数量的采访申请,不过我们全都以会妨碍基地的日常工作的理由拒绝了。所以对于全部的提问都答以无可奉告。这个没关系吧?” “那当然。多谢您的关心。只不过,既然事情变成了这种状态,那么请让我说一句,其实我昨天外出的时候已经比之前小心一点一些了——虽然现在说已经太迟了。” 因为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话很无奈,所以路西法多说到最后的部分已经混杂着叹息。问题在于要怎么做才能编造不用参加核心基地的合并典礼的理由。因为新基地的司令官也由克拉罗上校接任,所以不用在交接的时候一一进行说明。但是要怎么才能让包括部下在内的周围人认可,有必要从现在开始就进行考虑。将眼前的男人当成儿子一样看待的安里,察觉到面无表情的路西法多的心情后开口说道: “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用司令官的名义,命令你去想去的行星出差。你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而烦恼。说服了不情愿的你而让你担任解说员的人是我。所以从民间人士的毫不客气的好奇目光中保护你就是我这个长官的责任哦。” “谢谢,长官。刚才的话让我涌出了面对今后的纠纷的勇气。” “——不过,我原本还以为银河系人类的外宇宙探查基地司令官,一定会任命中央总部的将军呢。在收到内定信息的时候,我还想说就算是玩笑也太恶劣了,所以半认真地生气过哦。在明白那个并不是玩笑之后,这次我开始搞不懂任命我担任司令官的理由。结果因为想太多而快要陷入失眠症哦。” 拉克罗上校会烦恼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视种族而定存在例外,不过通常来说都是视男性为集团主义,女性为个人主义的生物。当在集团中出现涉及到命运的问题时,男人有时甚至会不顾性命地进行激烈的斗争和纠缠。而且会有很多人被名誉地位迷住了心窍,在他人获得了巨大命运,或者是即将获得的时候产生名为嫉妒的感情。虽然女性同样也会嫉妒,但是在激烈程度和强大程度上都无法和男性的那个相提并论。社会性的注目度越高,价值也就越高。嫉妒也会随之增大,形成诽谤中伤等有形无形的妨碍,最后甚至于试图将对手逼入谷底,进行社会性的抹杀。人类投注和花费在这一类行为上的能量巨大到惊人,如果将那个转向积极的方向,相比可以完成相当的工作,创造出很好的成绩,获得极高的评价吧?所以周围人也时不时会因此而哭笑不得。就算是在号称仅仅比宇宙军舰与略胜一筹的最低水准的驻扎地,被嘲笑为士兵垃圾场的的卡马因基地担任了长年副司令的安里?克拉罗,好歹也是名为军队的组织的一员,在年轻时也有过一定程度的争夺军工的经历。原本已经做好在万年中校的副司令官的职位上结束军旅的心理准备的他,光是被升为上校,任命卡马因基地的司令官,已经觉的是意料之外的幸运。在判明确实被任命为新基地的司令官的时候,首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的,就是中央总部是不是将外宇宙探查视为风险相当高的计划的怀疑。如果投注了庞大金额的计划失败的话,理所当然就是需要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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