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佩带些尴尬的咳了咳又作揖方才正了脸色道:“常某冒犯了,只是事出突然,在下才不得不不请自入”
鲁源生看那常佩眼睛竟是顺着罗帐往里面看着,嘴角微微的扯了个弧度,却是杀气十足的冷哼了一声:“说!”手上用力一挥,床帐的帘子悠然而下。
这常佩心下正好奇,两次见面他都自动忽视了这个哑巴,在他眼里一个粗俗的汉子汉子怎么会有这等……莫非是自己眼拙竟是没有看出来,粗俗汉子的其实是个难得尤物……
哑巴真实身份是这人的……
常佩虽是心下百般猜测,脸上满是歉意却也来不及了,只上前一步道:“赶快准备准备吧,那些人说要度过这些风暴必须走千鬼港,千鬼港那里海盗把关,专抢过路商人和富甲之人,我看再过两刻钟,弃了这条大船,改成了小舟,假扮百姓倒是能逃过这一劫……不能耽搁,还请公子收拾些行礼。”
“哦?”鲁源生挑挑眉,眼中寒光依旧:“常公子说完了?”
送客之意十足。
常佩也知是自己刚刚将这人得罪了,一脸的尴尬,想劝他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跟着陈员外一起走便是,可是嘴角张了张终究没有说出来。
过了两刻钟,窗外风雨之声果然小了许多,江水的流动声也渐渐轻了,常佩又让两个小厮来请鲁源生。
鲁源生斜了一眼那小厮,嘴里只吐出了一个字:酒。
不一会几个小厮便端着酒和几碟小菜过来,那常佩折扇打在手上:“既然公子依然决定,那……公子保重,常某在此别过了。”临走的时候不免又往那帘子的方向瞄了两眼,方才离开。
不消一个时辰,江面上突然响了乒乒乓乓的打斗声,那声音离得不远,听的出来打斗的双方,一边是闲散而带着内力的敷衍,一边却是凌乱而噪杂的躁动。
看来到了这千鬼港的不知他们一个船只,而且还是高手。
鲁源生顺着眉角,仰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呵呵,这酒倒是上好的北方刀子酒,火辣辣的,仿佛这满心的郁结都化了开一般。
门口有个身影探了个身子。
鲁源生手中的杯子飞转出去,在那人的额前噌的划过,然后又折回手中。
那探头探脑的人吓得一个得瑟,差一点就滚倒在地,摸摸额上的冷汗,两忙折了腰过来:“爷……外面有只船正在和那强盗子们打斗,原本留下的几个掌船的几个商量了,想着要不,咱趁着这会也乘了船逃了……就来问问您的注意”
说话的正是原来鲁源生乘的的小船的船家,一个本分的老人,心里还惦记着受伤的哑巴,所以一直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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