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慌乱、紧张、不安在我眼前循环徘徊。
“必须杀人吗?”
“必须!”
“可我已经杀过人了啊。”我惊叫出声。
“冷静之下的刻意地杀人和愤怒时的失手杀人是不一样。”
“可我现在不冷静。”
“你也没愤怒。”他不管不顾我的感受,虽然言行如往常一般,但语句里的压迫比沉闷的空气还要让人难受。
“我已经加入你们了,也照你们的计划在进行,为什么还要杀人呢?”我仍然努力地反抗。
“是的,你做得很好。但这是你的‘成人礼’。”
“我的成人礼就要牺牲掉无辜者的性命吗?”我大吼。
“苏画屏同学,”他扭过身来,用那双一直以来让我心惊胆颤的眼睛凝视着我。“我可没那么多的耐心来听你讲人道主义的大道理。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