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亟苍早有防备,在他撞向自己的瞬间,便清楚的感觉到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往自己眼前微一拂动。知道肯定有文章,便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只微微纳取一丝那几乎透明的烟雾。任凭他撞进自己怀中,眉头一皱。嘴角牵起一抹冰冷的笑。哼哼,竟然是至强春药‘合欢散’。你这般急着想要爬上我的床,究竟,是有何目的呢?我拭目以待……
随即,配合的装出一副中了‘合欢散’的模样,运起内力,将脸上逼出一层潮红,浅浅薄汗。随即,仿佛极度不舒服一般,微微难耐的皱起了眉。意义不明的横了一眼‘满脸关切’的看着自己的风若,喉中渐渐传出粗重的呼吸声。
风若看着赫连亟苍样子,眼中泛出浓浓笑意,‘天真’的问道:“王爷,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说着,伸出纤纤素手轻柔的抚摸着赫连亟苍此刻汗出如浆的滚烫面颊。整个身体也是毒蛇一般攀上了已经软绵无力,只能任由自己摆弄的修长身体。媚眼如丝,红唇若丹,真真是勾引人的心魂。似乎还嫌不够,风若缓缓坐在赫连亟苍腿上,解开那道平时绝不容人碰触的衣襟,手指在修长的颈脖,坚毅的锁骨上缭绕画圈,或轻或重,极尽全力的勾引着已经中了媚药的男子。俯下身,正准备吻上那双平日里抿得紧直的唇,忽然,赫连亟苍竟是微一偏头,晕了过去。
风若有些恼怒,纤长的指轻轻揉弄着那柔软温暖得不可思议的双唇。轻声喃呢,“你究竟是故意的,还是真是我的错,将药下得重了一些呢?难道,真的是巧合而已,适时地晕厥,让你躲过了我的吻。可是,看你现在满脸难受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凝眉半晌,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的赫连亟苍,只能让他想到真是被自己药下重了些,受不了才晕厥。可是,因为心情激动难耐,竟然忘记了一个事实。若他真是中了至强春药,生生被不得发泄的yù_wàng折磨得晕了,那为何,他下身的yù_wàng,竟然没有丝毫有过情欲的勃起痕迹……
“苍,你知道么,我是那么的想你,想要接近你,得到你。可是,为何,过去,你冷情的拒绝接受任何人的爱。如今,却又将积存下来的所有感情都给了他?你可知道?你,伤害了多少人?我是那么的想得到你,然后,再将你狠狠的撕碎,再也不让任何人看见了啊……”轻叹一口气,将昏睡的人扶到床上,解开了两人的衣衫。
翌日清晨,几乎就像是一场预先排好的戏,服侍梳洗的小童儿开门进来,看见了衣衫不整的苍平王爷,还有那几乎不着寸缕,娇羞的缩在被子中的主人,风若。
于是,风若只得被苍平王爷带回王府安排。
几乎没有任何意外,风若进驻到了苍平王府,成为王府中第一位男宠。曾经被胧烟居住,富丽奢侈的‘琉璃阁’被草草打扫一下,风若便搬了进去。
然而,让人感到意外的,便是同一日,三位娇俏的女子,连同一位柔弱少年也一同住进了苍平王府。曾经空置已久的房间再度被人侵占,清冷的王府再度传出喧哗……
这让王都的传说又有了新的更改,原来,王爷并非为了一位男子废了后宫。只是,因为想要更换新鲜血液,补充新的宠妃,这才有之前那般举动。又可能,苍平王爷实际上正如曾经的传言那般,冷情薄幸,之前为一神秘男子废后宫。如今,腻味儿了,便随手抛下。不仅如此,他还滥情,一日之内,便将包括有花魁之称的风若在内的五位少年男女迎进了府中。
然而,若是这般猜想,那曾经风靡一时的,苍平王爷为了‘水月镜花’之主水月废后宫之事,便值得商榷了。因为,水月姿容大家有目共睹,莫说是后来进府的四位在一般人眼中绝对精致的少年男女远远比不上,便是风若,也是逊了一筹啊。若真是为了他,又怎可能去精取粕。
就这样,对于苍平王爷与水月的暧昧,苍平王爷花心滥情,甚至是冷情的传说便是不断了。更是给那本就神秘的苍平王爷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迷雾。
风若气极,将所见到的能摔的东西尽数变作了碎片,似乎还不解气,愤怒的吼着。“你什么意思,赫连亟苍,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才进门,你便弄了这么些妖精。现在,我在这里已经三日,你竟是丝毫不来看上一眼,每日里只和那些家伙饮酒作乐。我风若哪里比不上他们了……”
曾经伺候过胧烟的小丫鬟一脸平静,远远的躲到了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听说风若优雅大方,温婉柔媚,怎么就没发现呢?和以前的璃妃娘娘不是一样么,妒妇啊,或许,这位,叫妒夫会更恰当一些。里面的那些东西都挺名贵的,这么砸了,还真是有些心疼。不过,因为过去璃妃娘娘的脾气,这琉璃阁中尽是些大件物品,能砸的小物件确实不多。当初便是如此,三不五时的发发疯,虽然王府并不心疼那些个玩意儿,只不过,收拾起来麻烦。是以,尽量换了些大件儿的,不容易损坏的。如今,被这位风若公子住了进来,沿袭了璃妃娘娘的脾气性子,倒还真是……
想着,小丫鬟忽然轻笑一声,难不成,王爷知道他的脾气,才故意给安排到这禁得住折腾的琉璃阁来。想到此处,本来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