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就在大家以为他要睁眼醒来之时,项倾城却没有其他动作,也就只是睫毛颤了颤,看他这样,鹤云霄错步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摇了摇他的肩膀:“倾城?倾城?”
被人打扰,项倾城眉宇拧成了川子,长叹一声这才睁眼,还没起身,门外就有小兵疾步跑了进来:“报——!枢将军营外有要见项将军”
有人要见项倾城?
听到这个,众人有些意外,才刚反应过来,柩澜枢便神色狐疑的问道:“来者何人?”
“来者自称项燕!”
“六哥!”听那小兵口中吐出的名字,项倾城浑身一震,猛然起身就要朝外走去,可才起了步子,却被那站在他身边的鹤云霄给绊了一脚,整个身体一倾,就朝着地面栽去。
鹤云霄一惊,连忙反应过来,一手抓了项倾城的肩膀,一手扣在项倾城的腰间,便将人护在怀里,给他垫了底,两人重叠成了一个,重重砸在地上。
一旁的几人,瞧见他二人这栽到地上的样子,也是微微一惊,可项倾城皱了眉,两手按在鹤云霄的胸前,待看清楚那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时,微微一愣,他却是眸里突然闪现了惊恐之色,挣扎着就要爬起身来,可鹤云霄的双手,却将他的身体抓得牢固,该是怕他摔了才使了力道。
一挣扎便感觉到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原本就有些慌掉的心,赫然间脑子里面却是想到数日前的那晚,自己整个被他扣在怀里时的样子,鹤云霄也是双手紧紧缠在自己的腰上。
莫名其妙的心绪突然翻涌而上,项倾城挣扎不开,却是瞬间动了怒意:“放开我!”
被他一吼,鹤云霄有些莫名其妙,可当他睁了双眼,看见了项倾城那一张突然惹了绯红的面颊之时,心中一怔,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手上的力道微微一松,项倾城爬起身来,片刻也不耽误,撩开营帐的帐帘,就直径跑了出去。
若不是之前有小兵前来上报,说是有人要见项倾城,他这有些反常的举止只怕又得引来一番瞎想。
皱皱眉,见鹤云霄也跟着爬起身来,柩澜枢错步上前,神色狐疑的问了一句:“项燕是谁?”
“我怎么知道?”鹤云霄耸肩,回想着刚才项倾城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也是微微皱了眉:“一起去瞧瞧,不就真相大白了”
项燕何人?自然是项寇那半年多前,战死寒江关的第六子,据说当时他死了之后尸骨无存,可如今为何却又突然出现这里?不知道,这个疑问压在项倾城的心口,他也好想问。
但这个项燕会是他的六哥吗?也许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呢?
想着这个,项倾城也来到这大营门外,远远他看见了那人高大的身影,一身黑色披风的样子,站在大营营外。被褐色发带随意束扎得发,随着微风轻轻荡开,缓下的脚步,直愣愣的看着那人,项倾城双眼大睁的样子,几乎连自己的呼吸也要屏住。
“六哥……?”
从喉间发出的声音,虽然有些闷闷的,却也依旧遮盖不住他的温润华美,前方那身披黑色披风的男人,明显的浑身一震,赫然扭头过来,在看清楚了身后的项倾城时,神色间明显的难掩喜悦,他大步上前 猿臂一伸,却是一把将项倾城紧紧抱住:“我当真没有猜错……真的是你!”
被他抱住,项倾城自己反而却有些傻在了原地,直到听见项燕那低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这才总是回神,双臂一抬,将人反手紧紧抱住:“六哥,你……你不是死了?为什么还在这里?”他还记得当初项燕的死讯传回家里,项夫人伤心的昏厥过去,好长的时日,家里的气息,沉闷的让人呼吸不顺,
跟着项倾城步子而来几人,站在远处,远眺的目光看着大营外那两人相拥的身影,不由得神色间满是狐疑,鹤云霄微微拧眉,碧蓝的眸,看向那将项倾城紧紧抱住的人,思绪一转,却是瞬间就认出对方,便是几日前将他与司马萧逸逼落崖下的男人,莫怪乎他会觉得那人逼向自己腰腹的一击这般熟悉,原来是那一次项倾城也曾用过。
只是……不知他们间是和关系,想他二人这般紧拥的样子,该是不浅才对吧。
问出的话没有得到回答,项倾城眸色一变,两手抓了项燕的手臂,抬起的眸,细细看向这跟前的人,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意识,他的六哥沧桑了好多,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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