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的确已经去除。”白晓生摸了会脉,点头断言。他正色对邵健兵说:“我回去翻了医书,这淫药很可能是有后遗之症。它原本要男子泄出阳精,师兄未泄精阳,解得不是正道,以后凡且碰上任意人等体液,都可能引发药性反复。”
陆王爷和邵捕头眉头同皱,对体液似有疑问。白晓生也耐心解答:“汗渍,尿水,jīng_yè,鲜血,泪滴等都可谓体液。”邵健兵恍然大悟,看向白晓生,白晓生点头:“对,此次就是触碰了我的汗渍的缘故。”
王爷听得汗渍略有不悦,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只说:“成康以后警醒。”他看了一眼白晓生:“万万不可在他人面前发作。”邵健兵皱眉,这话说得格外直白,他根本不想理他,只谢谢了师弟,表示自己以后一定小心。
这逸王中午没能在侯府吃饭,又在侯府逗留到这会,时间已经太久,又说了一会话便告辞离去。邵健兵晚上应对了府内侯爷和师兄弟的关心,才听到旨意,圣上还真是让王爷留京督协神侯府。神侯太宰倒是明察秋毫,点出圣上收归兵权,王爷主动交权,已做好不回边陲的准备,只是不知为何偏爱神侯府,非自请来神侯府共事,不过神侯敬仰王爷在边陲贡献,神侯府向来公事公办,也不怕督查,吩咐下众师门兄弟配合。邵健兵一边随师兄弟应允着,一边思虑:那人在边陲历练十年,圣人说收就收,以后雄鹰折翼,就只能留在京中囹圄中被人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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