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脚踢在我的胸口,像踩一只臭虫似的,把我踩倒在地。
拳脚从四面八方雨点般落下。我蜷缩成一团,抱着头无力地挣扎。我完全茫然无措,痛苦混沌的大脑将一切色彩声音都拉扯的那么荒谬陆离。
我痛苦地呜咽着,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了猫爪下的老鼠,就算再怎么努力地四下逃窜,最后总会被捕猎者折磨至死。
弱者是没有尊严的,变成蠕虫之后,就没有任何资格拒绝被人踩。
包厢的门被人推开时,一个盛了血色玛丽的鸡尾酒杯正好敲在我的后脑勺上。啪的一声,酒液、玻璃碎渣一同溅开。强烈的晕眩感袭来,耳边嗡嗡作响,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
我模糊听到那地头蛇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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