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让我崩溃绝望的,还是我爸妈的消息。
他们被远在拉斯维加斯做生意的爷爷费了很大人脉关系与金钱赎了出来,但却再也不能在t城呆下去了。在姐姐的运筹下,死里逃生的他们,出狱当天就收拾了行李,仓皇登上了出国的班机。
他们甚至,都没有给我留下一封书信。原来,再亲的血缘,到了生死抉择的关头,都是这样残酷冰冷的。
他们让我的心凉到了极点。
我曾经对不起他们,可他们也一样,大难临头各自飞,根本,不会记得还有我这个儿子。
抓着那件囚服的时候,我的心情平静的像一汪死水。办完手续,我就被领着去洗澡。第一遍洗的时候,搓下了厚厚一层泥灰,连冲澡的水都变的混浊不堪。洗了三、四遍才重新变的干净。
洗完之后,全身的骨骼都酥痛的厉害。那些从不被注意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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