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他在旁边手推车里翻找着。
“靠,耗的这么厉害,竟然还剩最后一支。”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将纸盒子里的小瓶子拿了出来,在手中晃了晃,漫不经心地和旁边的人说,“明天记得报给洛哥,让他再去问老k配一些来,否则他妈的就不够用了。”
他背过身,在推车自带的操作台上处理药剂。我看不到他具体的动作,只觉得全身都冷的厉害,那种毛骨悚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绝望感,犹如寒意森森的海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朝我涌来。
不……不要。
不要靠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尖叫明明就堵在嗓子里,却因为胶布阻塞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无处宣泄的怖惧有如气球,在胸腔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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