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没事吧?晕车了吗?”钱宁快速上前扶住了还在低头粗喘的青年。
青年扶着行李箱的手用力地握起了拳头,继而又直起了身,眉头紧锁地看向了远处。
一栋楼,距离还不算很近。
“去那里吗?我送您过去吧。”青年默不出声地跟在了钱宁身后。
“真是实在人,我说送就让送啊,听不出什么是客气话吗。”钱宁心里不满,真是咸蛋超人,多管闲事,可话已出口,这好人还是得继续做啊。
一路走的很是小心,钱宁身后不时发出干呕的声响,让他非常不安,“能行吗?要不送您去医院吧。”
青年看着眼前俯身询问自己的人,再次摇了摇头,路灯把法桐的枝叶筛出了星星点点的亮光,映着青年的脸看不出是白是黑。
爬上四楼,青年没了力气,扶着楼梯的栏杆喘着粗气。伸手在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了钱宁,接着又趴回了栏杆上。我去,这还得给开门,倒是不见外啊。
打开灯的瞬间,青年到了沙发前,一下栽了进去。
看着面色极差的青年,钱宁等了一会儿,现在索要车费有些不妥,钱宁只得把钥匙放在小茶几上,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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