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金光仿佛沙漠人眼中的甘露,越是专注盯着,心中贪婪止不住地把自己包裹起来。
有着老茧的手朝神剑拿去。
“轰!”
与前几次没有一丝不同的反应。
中年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这反斥的力道足以把一个普通人的手臂震断,他内力在身,死死挡住了要从手背爬到手臂上的金线。
他收了手,甩了一下袖子。
人顿时消失在原地。
穆杏林可没有觉得对方不见了,洞口还封住,那人会去哪里,他当然是等着看他跟傅青岩的反应。
穆杏林看着那柄泛光的重剑,心中情绪各种纷杂。他握了一下傅青岩的手臂,在他默契点头时,走向那柄重剑。
洞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的不能再安静,因为洞口的封合,就连一丝风声也听不见。
左手白笛已经准备好,右手手指渐渐的,靠近了那柄重剑。
手指停在剑柄上,预想中现象的没有出现。
泰阿安安静静,剑身上的金光流转,被穆杏林取了下来。
足足的六十斤,穆杏林笑了笑,笑泰阿它真是重。
泰阿嗡鸣一声像是委屈的撒娇,左手上的白笛像感应到微微泛起了白光,只是这白光还没盛起,就被人打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神剑(终)
傅青岩人已出现穆杏林身边,长剑挡住了中年人的掌击,剑刃死死贴着,却削不到中年人的血肉。
穆杏林握着重剑剑柄,往地上重重一击,轰的山洞震响,重剑牢牢扎入地面之中。
傅青岩低声迅速道,“别出手。”
手中长剑横劈出去,将中年人逼退开去,他随即双手握剑,自上而下攻去。
长剑刺向中年人的天灵盖,却被他一掌挥了开去。掌力震荡,衣袖飞舞中被剑刃削出条条裂痕。
洞口外有人在试图震开堵在洞口的石堆,一次又一次,山洞内也随着震动,沙石坠落,岌岌可危。
穆杏林低敛着眉眼,手中白笛翻转着,却没有任何光芒泛起。
中年人明显练的是掌,且火候已到,傅青岩一个没有避开,被抓住了左手手臂,从手肘到手腕抓下,手骨生疼。
傅青岩知道长剑解不了危机,左手腾挪与中年人对掌起来。
右手长剑在过近的距离中奏不了效,被其主人反持在身后。
两方对掌数下,傅青岩突然瞥见对方眼中诡谲的光芒,他谨慎撤掌,却愣在了原地。
丹田空荡荡,一丝内力也无。
中年人仰天大笑,“化整为零的滋味如何?”掌力凝力,刹时劈来。
忽的一道绿光飞来,中年人眼前一闪,还没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发现自己丹田内也是空荡荡,他吸取别人内力但不能为己所用,这练了十多年炉火纯青,从来没碰上过自己尝到这滋味的时候。
这下可好,两人都没了内力。
傅青岩瞬时占了上风,他擅长使剑,内力是没有了,但他的剑术还在。
眼眸一凛,剑尖已经逼向中年人的脖颈。
穆杏林手中又是白笛转起,接在厥阴指后少阳指光芒大亮,墨迹纷洒,中年人一个怔忡间竟是发现自己身上皮绽渗出了血珠。
身形刚要一动,迟钝得只能险险避开剑芒。
傅青岩知道对付这种人就好比刑搂的掌权人,剑招上还是会有些不敌,他回身回到穆杏林身边。
“我的内力没有了。”
穆杏林眉头一皱,手中白笛飞转,在腰际蓄力,随之绿芒大盛,在白笛甩出之时,傅青岩身上道道绿线闪现,倒是跟听风吹雪有些相似。
“现在呢?”
利针与清风垂露相似的效果,驱除类似中毒的状态。
傅青岩沉着地感受了一下,还是摇头。那边的中年人却是把这里发生的动静尽收眼底,他惊异地觉得,神剑的顺从是否是因为跟这个人是同样的来历?
不知不觉真相的他突然发现内力恢复,就连迟缓的感觉也没有了,心中一喜,但却试探着再度攻来。
果不其然,人还没到,就被紫墨衣那人随意一甩白笛,自己的内力又消失了,而且随后又是诡异的绿光包围着自己,迟缓的感觉从脚底漫到脚心。
力不从心的恐惧感。
他不由得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勉力地退后了几步,不敢轻举妄动。
利针也没有用?
穆杏林转手用了碧水滔天,可是傅青岩却依旧没能感觉到内力的恢复。
碧水滔天的作用,是五息之间每个呼吸恢复那人的自身内功所容纳的内力最高限制的十分之一也不到。
可是傅青岩的内力有所谓的最高限制吗……
穆杏林斟酌了一下,水墨伴随着白笛飞起,晕染而开,绿芒飞现,细细点点旋舞着,凝于傅青岩身上。
绿光一消,穆杏林压着郁结的胸口大口喘了一下。
万花医术的太素九针有遗失的一针,名为大针,耗费自身气血的十分之二,为人恢复等同十分之二的内力。
自伤三分以换君半刻安然。
“怎么样?”穆杏林心知自己的情况,他一边用着提针,一边询问傅青岩的情况。
傅青岩收回本想扶住穆杏林的手,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很少。”
穆杏林皱眉道,“那我再用——”
被傅青岩打断,他既然看见穆杏林用完之后的异样,他又怎么舍得。
“足够解决他了。”
穆杏林却连唇角都没有抬起,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