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交换,我听了,就决定医治你了。”
穆杏林,与病人初步交流的第一天。
“什么?!!!你都知道了?!!知道我喜欢修文??知道我变成这样是什么回事?!!”
点头,点头,再点头。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名声啊!!”
这一天,病人的情绪很是激动。
作者有话要说:
☆、陈酿
厉大少爷不知道的是,原来故事上有那么一丝不同。对于穆杏林来说,的确就是一丝。
因为结果反正都一样。不过在厉尧一副‘你不听我也会讲’中,听完了厉尧口中的这个故事。
故事背景一样,开场一样,只是,不一样的是,书生动心了。但是这种东西,他不想要,也不敢要。于是他才会和厉尧折腾来折腾去,直到把厉尧虐倒了。
见厉尧说的时候虽然苦涩,但眉眼中却有些看开,穆杏林也就放了心,只要心病不压抑着,总会好的。
这天还在给蠢兮兮的厉尧大少爷熬药,就看见厉瑞贴身丫鬟喜儿跑过来,因为厉尧这边的事,厉瑞那边府上除了厉青一个待嫁小姐,几乎全在这边。她人还没停下,声音就从老远的地方传过来。
“穆大夫,府外有人找你。”
大概是无双?穆杏林出府一看,十分意外。
黑色的锦衣落着浅色的暗纹,外衣衣襟镶着灰边,银线挑绣的腰封束着细窄的腰线,垂一枚白润的玉饰。墨发由一支弯曲的桃木簪绾起,剑眉星眸,眉宇灼华,只是比起以往,宛如从清霜化入浓浓春日,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变化,温情脉脉。
穆杏林慢条斯理地从头至尾打量着,“今天这么热,你还穿一身黑衣。”
不过那老板说了,是蚕丝的,而且除去里衣,看他单就外面这两件,应该满舒服的。
前提是,没有太阳暴晒。
傅青岩深觉穆杏林重点错,他看了眼天上的大圆盘,“还好。你那天的口信带到了,只是这两天忙着最后的事,无双被我抓去打下手,所以一直没来。”呵呵,无双是不是太黏人了一点。该让他自己好好静一静了。
穆杏林托厉瑞传话,说他在乌木镇另一个厉府里,这也是怕他们到医馆却找不到人,没想到傅青岩竟然找了过来。
“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既然傅青岩会来,那就一定是带什么消息来的,或者顺路。穆杏林这样想着,因为傅青岩实在不像是没有事情就会出来的人。
傅青岩静默一刻,回头瞧了厉府一眼,“这次又是那个厉瑞?”他来这还真是没有什么事,就是特别在意那个叫厉瑞的。
又?穆杏林掩饰浮上笑意的唇角,对一脸嫌弃的傅青岩道,“不是,这次是他的堂弟。”穆杏林想起学堂,伸出了手,牵着傅青岩往厉府门口走去,站在太阳底下晒实在不明智。
人与人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主动和被动,有想法跟没想法。这样说吧,傅青岩可以主动去牵穆杏林的手,是因为他会考虑到为穆杏林好的事,其余时候……他会想以什么身份去牵,牵了又该怎么解释。
而心思跟想法压根没往其他地方想的穆杏林先主动,傅青岩成了被动。
结果就不一样了。
傅青岩紧紧盯着碰在一起的手,像是要从上面看出什么花儿来。他曾经想过太多次,也无意或者因突发事件碰到过多次穆杏林的手、也被碰过,他知道对方的体温偏凉,就像一枚玉石一样,冰冰凉凉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讨厌过这种感觉。
闷热的夏日中,冰凉得让人想更贪心的,抓住更多,紧紧相贴。
……松开了。傅青岩空白的脑海中闪过三个字和失落的情绪,但很快,理智就自己归来了。
“他的堂弟?”
穆杏林看了眼不远处的家丁,“对。说起来,还跟你学堂那个林修文有关。”
傅青岩听完就明白了,反应快得简直天怒人怨,他挑了挑眉,“哦,看来林修文的异样是跟厉瑞堂弟有关。”
“他的心思只有他自己能懂。”穆杏林面上似笑非笑的讽意,“厉家现在在准备厉尧的婚事,本来在我来之前就准备着的冲喜,厉尧醒来后也没有反对,现在林修文再怎么作为也是晚了。”
傅青岩听出了穆杏林话中的含义,有些不解,皱眉着问,“怎么,他们的交情很‘不一般’吗?”
穆杏林好笑地看他,“傅公子不用在意。”说起来有阵子他还取笑傅青岩好南风,其实傅青岩对于这种东西,比起他来还更陌生。穆杏林转走话题,“我这边被厉家宴请,婚事没完人走不掉。”
傅青岩正要说话,就听到一个声音由远而近,“穆大夫,我们正找你呢!”
他暗中皱了眉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藏青的身影从厉府里走出来往这边靠近,人长得还行,就是还没靠近傅青岩鼻尖就仿佛闻到了一股铜臭味。
厉瑞。他已经彻底放弃了做乐师?看来跟他父亲学了很多经商之道。
“有朋友来找,聊了一会。寻我何事?”穆杏林面容温和,毫不吝啬地展露一个风华无双的笑容。
直面笑容的厉瑞呆了一下,好半晌才清醒过来,“小尧的药喜儿已经端过去了,还有,我们在选良辰吉日,想听听穆大夫的意见。”
话刚说完,厉瑞突然觉得自己像跑进了冰窖里,有什么东西在不知道的地方紧紧盯着自己,亮了亮牙齿。
娘子qaq我突然觉得冷得不行,你在哪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