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帮那个倒霉的木头脸擦干领口的水渍,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木头脸收拾干净脸和头发,清水还顺着额发在往下滴,只见他也说了什么,一只手就探向那空姐的颈项之下。
空姐略觉尴尬,四下张望之后竟不是阻止,而是将木头脸拉进一个没人能看见的拐角。
这边三个偷窥者好奇的要死,恨不得长一双透视眼。
“事有蹊跷。”李殊文刚刚小声的下定论,那边只见角落中闪了一道白光。时间极短,转瞬既逝,像相机的闪光灯,却又比之透明柔和。
三人对视一眼,确定不是眼花,纳罕至极,却又都说不出那是什么。
片刻之后,只见那空姐先走出来,穿过过道而去。
袁惜注视着空姐的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她的面容似乎比之前明亮了一些。
稍迟,木头脸才走出来回到位置上,湿发粘在额上,还是很狼狈。面对寂灵的再次道歉,欠欠身终于回答了句“没关系”,神情似乎带着些如释重负。
三人坐定下来,至飞达目的地,也不好意思再造次。
其间那名空姐又来过一次,以极小的声音和木头脸耳语几句。只见木头脸点点头,又摇摇头,再点点头。像是得到满意的答案,空姐含笑走开。
下了飞机取过行李,寂灵去洗手间,顺便把刀绑在连衣裙内才肯离开。美其名曰战斗前一要确保子弹在膛里。
三人离开机场迟了一点。出来时正好看见木头脸和两个女人一同坐上出租车,其中一位就是刚才眼角有痣的那名空姐。
“啧,交易了。”李殊文摇摇头,不齿的说道。
“啧啧,交易了。”袁惜摇摇头,痛惜的说道。
“啧啧啧,交易了。”寂灵摇摇头,喜闻乐见的说道。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去往袁惜家的出租车,在路上开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到。
李殊文坐在副驾驶,捧着小巧的上网本噼里啪啦低头打字,寂灵塞上耳朵听歌闭目养神,袁惜近乡情怯一直坐立不安。
车子穿过市区,到了城市的另一头,在一处全是两三层老式民房处停了下来,再往前车子很难行驶。
李殊文大略算下,这已经在八卦封印之外,东南方向。
袁惜拄着拐杖在前面带路,往其中一家走去,外表与其他乡村住房无异。
进的门去,开始不觉有什么异样,只是安静。渐渐发现零零碎碎不对劲的地方,倒在地上的椅子,打碎的茶杯,桌面上积了薄薄一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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