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阳许久不曾经此欢爱,往日里和秋蕊行事也是做插花的,身後那幽深去处荒废已久,怎经得起棒槌粗的阳物屡屡贯穿,又加他那点生得靠外,秦敏诲的东西每次进出都要蹭上,进出间就是天上幽冥一个来回,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是不行。多亏他脸皮薄,先是忍著,受不住才闷哼几声,否则一开始就呻吟尖叫,嗓子早就哑了去。秦敏诲操得欢快,尽找痛快的姿势弄,待他察觉秦绍阳张嘴发不出声来,已经不知道丢了多少回。
秦敏诲把东西拔出来,硬撅撅吊在胯间,还是意犹未尽。“我的心肝,”他爬在秦绍阳身上,也不管两人已是满身汗泥满身,肮脏污秽,只觉得这身子香香甜甜,比秋天的桂花糕还美,“让我再美上几次可好,即便让我再死一次也行。”他撬开秦绍阳的嘴,把口中的涎水慢慢送进去,柔情万种,让人难以拒绝。
秦绍阳用手摸他的脸,笑得很是虚弱,方才送入的涎水润了喉咙,总算可以出些声来:“胡说什麽死字,上次差点吓死我,还以为那药没用,真把你给吃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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