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章大笑:“秦大人虽身娇柔嫩,病成这个样子,但心系泰丰,心系那女人,果然不是我辈可及。”他话中颇有揶揄之意,秦绍阳怎会不懂,他兀自解开衣衫,当著司徒章的面把上身的小衣也脱尽,捉了司徒章的手按在胸前,淡笑道:“几日来多次未成,许是日子未到,今日就请司徒大人尽兴,完事後带秦某下山去那泰丰。只要秦某不死,司徒大人想要之时,无论何时何地都会顺从,不知你意下如何?”
美色当前,又是常思慕的,司徒章抚著手下如缎肌肤,再看那双目仿佛丹凤朝阳,最是迷人不过,只能顺意俯下身子,张口叼了脖子,往那顶酥痒处舔弄吮吸,只怕秦绍阳不真的沈醉。可怜那秦绍阳虽敞了身子被人弄,但并非真的风月老手,往日滚在身上的男人也就秦老三而已,如今定在椅子上被司徒章讨好,不但两乳被捏弄,连脖子下巴也被吮得精湿,好生羞人。司徒章从他颈间抬起头来,就见秦绍阳满面通红,额上已起了汗,檀口微张,正等他去疼爱。司徒章轻唤了声绍阳,一手往下捏了他的裤裆慢慢捻动,一手拦了後脑,引那粉唇来亲,两口相交更是催情。只听上面水声啧啧,下面也小小湿了一片,秦绍阳身子如鱼困浅滩,艰难弹动,双手攥著司徒章的衣袖,竟这般初次泄了。
即已得趣,不妨再来,司徒章把软成一团的秦绍阳抱到树下,两人叠在一处,不再废话,直到司徒章在那幽深处浇下精水,才叹了口气:“不当心被你所惑,揪了短处,明日可要早点起来,午时就可进营。”秦绍阳被他剥个精光,浑身都是爱欲痕迹,此时躺在竹叶铺就的地席上,只因纵欲时喊叫过度,连个声都发不出来。他只转头看看司徒章,点了点头,然後攥住司徒章一只手,用力按了按,算作再确认一次,便昏然睡去。司徒章谈谈他鼻息,知道是真睡著了,才放声道:“你个混账胡奴,在旁边看了半天,还不快快现身。”
贺碧应声从竹林里闪出,他走到近前,见司徒章用袍子盖了秦绍阳全身,仿佛不想让他看一般,就笑道:“恭祝司徒大人得了心爱的美人,贺碧方才躲在石头後面,还偷偷流了几滴鼻血,这京中美如孔雀胆,居然并不是个冷美人,热情骚荡,连小官儿都有些须逊色。”司徒章招手叫贺碧过来,到了近前,揪了胡子就亲,但怎麽都觉得不是味儿,与往日蜜意甚为不同。这下贺碧更有话说,他装著有些醋味,顺势一屁股坐在地上,与司徒章中间隔了个秦绍阳。“你吃了好的,怎还会觉得我美味,若我是你,绝不会答应带他下山。所谓美人,该放在闲适处,怎能推他往死路去呢?”司徒章道:“不用等到明日,夜里就走,至於他这边,成事後再说不迟。”贺碧点头称是,两人帮秦绍阳穿好衣服,一人推著椅子,一人抱著秦绍阳,回别院去了。
这天子时,有六匹骏马从游龙观中奔驰而出,为首两骑正是贺碧与司徒章,此时夜风了了,满月居顶,照的山路毫微毕现。一众人等来到天街口,只见一人坐在路边,旁边还有名少年相陪。司徒章眼力极好,认得那少年就是卿明,至於坐在椅上,浑身披挂齐整之人更是相识,他跳下马来,大步走到近前,嬉笑道:“秦大人好雅兴,半夜赏月,却不累麽?”
秦绍阳抬头看他,淡笑道:“司徒大人半夜行路,却不怕遇见夜鬼麽?”他不等司徒章作答,与卿明道:“卿明公子,你帮我把马牵来,那马通灵,即便是残废如我也能骑乘。”司徒章看他目光如炬,再做推诿已是不能,干脆趁了他意,日後再作打算。於是抱了秦绍阳上马,用绑带把两人身子扎在一处,免得马跑快了,腿脚不灵便如秦绍阳会掉下去。至於卿明,骑了秦绍阳原定的马,自此六骑变作八人,急急下山去了。
美人恩 第十一回 饕餮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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