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王世子由文散生抱著痛哭,等他哭不出来了,就用自己的帕子给他擦脸,一来二去,好好个帕子沾满鼻涕眼泪,湿淋淋过了水似的。文散生产後身子本来就虚,哭得多了自然耗费精神,他累了就趴在身上睡著。这麽混了一觉,半夜醒来,那世子仍一动不动,许是怕惊醒了他的好眠,只闭上眼睛养养精神罢了。
文散生看他眉目英挺,在月光下更显得器宇不凡,心中不禁爱恋更甚,小声道:“小弟不才,让姜大哥受累了。”西宁王世子并不睁眼,只用手拢了拢文散生的头发,淡然道:“是我不好,发起疯来,让你受苦了。”文散生想与他说说孩子,却开不了口,他觉得那人抚弄头发的动作越发温柔,才喃喃道:“孩子送走了,不碍事的。”
西宁王世子闻言,只把这娇弱身子锁在怀里更紧些,话倒是一句都没有。文散生被他抱了半天,突然又悲从中来,於是低声啜泣,抖得比方才还要厉害。他哭得畅快,很不得把满腹的委屈倒个干净,不妨瞥见只狸猫儿蹲在窗沿,脖子上挂了个金铃儿,一双眼金灿灿瞧著这边,是公是母却看不清楚。
那猫与他眼对眼了半天,忽然有嗷叫声从院里传来,分明是公猫叫春的动静,文散生看那狸猫儿甩甩尾巴,转身跳下窗台,临了还瞟他一眼,甚是古怪。文散生早听闻猫通人性之说,如今见了方才有些相信,他想著猫的事,连哭也忘了,直到西宁王世子开口才回过魂来。
“生儿莫哭,等到日後得了天下,即便你日日与孩子厮混一起,也无人敢说闲话。”世子声音甚轻,比薄雾还难以捉住,文散生被他抱上床榻,眼睁睁看他解开自家衣裳,俯身舔舐肚上的刀痕,其行淫靡,竟如发情的猫儿一般。文散生心中恐惧顿生,他死死瞪著世子,眼睁睁看他扯开双腿,把那巨物塞进花穴,吓得连半分挣扎都不敢有。
此时外头猫叫春声此起彼伏,更是为此淫事造兴,文散生只觉得前後双花屡屡被侵,那世子仿佛长了两支尘柄,进进出出此起彼伏,只把他内里揉了个稀烂,流了满地的血也不罢手。文散生被操得屈辱,只好闭眼不看,他嘴里喃喃叫著姜大哥,双拳紧握,只恨自己身子奇怪,活该是个被操的命。他越想越悲,身心直落冰窖,两腿一撑,眼珠子往上一翻,仿佛是死了。
这死路漫长,周围一片漆黑,隐约间後面有人叫他“生儿”,一个激灵之後,天却亮了。文散生先是糊涂,待清醒过来,才发现裹著毯子在个男人怀里,不是世子是谁。他突然想起昨夜被顽得死去活来,就想伸手去推,不想奶公在旁边念了句阿弥陀佛,又把西宁王世子守了他一夜的事讲与他听,文散生才明了所谓情事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
美人恩 第十二回 龙落子2
这时已近中午,文散生肚内饥饿,让奶公煮了两碗面来,与世子同吃。他胃口甚好,三五口便灭了一碗,倒是西宁王世子夹了了面条,随便塞了几根就算是交代早饭。文散生看他眉头紧锁,仿佛心事很重,就乖乖不问什麽,只陪著喝起茶来。茶点中有一盘秋栗,用粗盐炒熟,很是香甜,文散生剥了颗塞进世子手上,引得他温然一笑,开了话匣子。“这十日见我未来瞧你,可怨我麽?”文散生摇摇头,只听世子说话:“并非我不愿前来,只是太祖皇上的陵墓被毛贼开了个洞,御大人非要扯了我去,才无法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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