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巽又逗弄了片刻红珠,只要稍加刺激,玉笺就会颤抖着发出好听的声音。齐云巽便着魔了般玩了又玩,见这颗红珠被逗弄得红肿了,便探进衣襟去揉弄另一边的红珠。但见这边被玩肿了的像红宝石一般又有些寂寞可怜,只想亲身上去含住品尝。玉笺忽然又喊了一声,不要。齐云巽顿时清醒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双手,又见玉笺里衣被自己拨弄得大开,不成样子,忙替他匆匆掩上衣襟,又盖好被踢开一旁的被子。这才急急忙忙抽身离去,连门都忘记检查是否关好。
这一夜齐云巽在月光下狼狈而回,在房中久久不能成眠,勉强睡过去以后,整夜都是光怪陆离的幻梦,幻梦中他不是在房外听到齐云山与玉笺的情事,而是就站在那床边,看着两人交缠。玉笺低哑地呼吸,清亮地呻吟,都声大如鼓在他耳边环绕。忽而又听见齐云山求道:好玉笺,给我好好舔一舔。忽而又看到齐云山跪在自己面前,却是说着:二哥,我看他那么美,和他做那事又那么快活。心里便痒得很,忍不住就……。忽而又看见宴厅一侧,严天麓和齐云山两个人将玉笺夹在中间亵玩,却看不清楚。忽而他躺在床上,玉笺趴在他腿上,白皙细腻的皮肤贴着他赤裸的大腿,那两粒小小的乳珠便一下一下蹭着他的大腿,玉笺伸手捧住了他那物,忽然对他嗔道:“今天我喉咙好痛。”他伸手去摸玉笺,梦境却突然化作千片万片碎掉了。齐云巽满是冷汗从梦中惊醒过来,却发现天已大亮,自己下身将亵裤都打湿了。
齐云巽从床上弹了起来,惊魂未定地换了衣服,到院中打了一套拳。这才像宣泄了什么似的,回到房中收拾妥当,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渡过了一天。
当夜,齐云巽没有出现在玉笺房前。次日也没有出现。他似乎突然繁忙了起来,常常与生意伙伴约在外相谈,一谈便是谈到深夜,接连将几笔生意谈成。生意场上,难免觥筹交错,齐云巽一向自制,近来却来者不拒起来。这一日他又与人约在城中青楼商谈,喝了个半醉,却拒绝了留宿的邀请,沾了浑身的脂粉味,慢慢走回家中。
进得家门,齐云巽本该回到自己院中歇息,却酒意上脑,胡乱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玉竹苑。此时夜深,院中下人早就封门下锁各自歇息去了,因齐家一贯宽待下人,又多身怀高超武艺,并不需下人守夜。齐云巽寻着那记忆中的暗香,提起轻功纵身一跳,便毫无声息地落在了院中。
玉笺房中竟还亮着灯火,齐云巽悄悄走近,想要推门进去,却又不敢。忽然房中灯火一晃,一个高大身影映在窗上。齐云巽一惊,才发觉房中竟有不止一人的呼吸声。
齐云巽忙冲上前,一掌挥开房门,果不其然,只见玉笺已被剥得赤裸,烛火映衬下更显得一身雪白美艳不可方物。他被平放在床上,头却枕着齐云山的大腿,平静的睡容离那已然贲张待发的阳物极近,被那似乎片刻后就要光临的阳物在脸上投下一条阴影。严天麓则方才起身去桌上取了什么东西,此时正坐回床上,正要向玉笺下身伸去。
齐云巽被这幅淫靡景象震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他突然闯入,床上两个男人都抬头看来。齐云山见到二哥是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又顾及玉笺,不敢动作太大惊醒了他。严天麓却是一副你知我知的样子,向齐云巽点了点头,好整以暇继续手上的动作,只见他手中明晃晃的不知是什么凝膏,麻利地分开玉笺两条大腿,指尖沾着凝膏便按在了那尚且沉睡的嫩穴上。
齐云巽哪里见过旁人的私处,更何况是玉笺的,此时见严天麓大剌剌摸上玉笺那最隐秘的部位,竟是轻轻一动,指尖便陷了进去。纵然他一向自持,也不免感到脸上一阵发热,当下低声怒斥道:“住手!严天麓,我当你兄弟才未揭穿,你要是识相停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还不快住手!”
严天麓却继续沾取那凝膏,细心开拓玉笺紧致的嫩穴。一边按着那穴口,感到手下嫩肉慢慢地放松接纳起来,一边嗤笑道:“齐二哥,我本也以为你是为了齐大哥才护着玉笺,不想竟是想吃独食。要不是我那日看到你潜进了玉笺房中窃玉偷香,倒真的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了。”
齐云巽一怔,道:“你、你怎会知道?”却是齐云山惊呼一声,圆睁了眼:“二哥,你真的对玉笺也——严兄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
齐云巽待要解释,又觉无从开口,那夜、那夜确实是他轻薄了玉笺,却未作出那不可挽回之事。可若是如此说清,岂不承认他对玉笺也曾动了念头,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