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伤口的疼痛让冬兵触电般地抽搐,迅疾转身,抓住叉骨的手腕,还没来得及过脑便脱口而出——“……不。”
“……不?”或许是极少受到对方的拒绝,朗姆洛的眼神晃动,他咧开嘴角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会很想。”
“……我……我想,但……”
冬兵拼命地搜罗着词汇,可朗姆洛声音和气味的贴近让他的大脑几近当机。越是渴望,越是害怕。两种交替的感情在他并没有彻底痊愈的大脑中冲撞,最终得到的辩解只是一句苍白且可笑的——“但……我……我肚子饿。”
朗姆洛彻底笑开,也松懈了那随时可能把浴巾扯掉的手臂。重新回到了床边,把先前没有点上的烟点上,边点边笑着调侃,“吃吧,多吃点,吃饱了就到我吃了。”
现在,他的嘴里叼着烟,双手都撑在床铺上了。身体的重量让他感觉得到烧焦的孔洞,但或许子弹扎得很深,他并没有感觉到嵌在内部的弹壳。他的眼睛没有焦距地停留在挂着蛛网的天花板,享受着烟草带来的惬意。
他的手指摸了一下弹孔,然后又摸了一下。这些都是无意识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