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哭泣,就是不停地流眼泪。眼泪从眼角溢出,顺着面颊滑到耳廓或者枕芯。暖暖的温度就经过短短的几厘米路程,过到发根时已湿湿凉凉。他没有发出声音,他不想朗姆洛知道他在干什么。
可就在这时,朗姆洛也翻了个身,不知道他一开始想要做什么,只感觉到他的手突然抬起来,好似要把冬兵搂住。可他的手掌过到了冬兵的面颊,擦过水渍的刹那,冬兵闪躲了一下。
朗姆洛的手僵住了,过了片刻,拇指又用力地抹了一下冬兵的眼睛。
“你哭了。”朗姆洛哑着嗓子问。
冬兵没有说话,他直接背对了对方,飞快地用被子擦过脸颊。可越擦拭眼泪就越多,和他作对一样不停地涌出来。最终他只能把被子狠狠地摁在脸上,发出一些难听的呼吸声。
朗姆洛也没有抱他,静静地等在身后。过了好一会冬兵才缓过劲来,把被子从脑袋上拿开。
朗姆洛坐起来,把被子掀开调转了角度,将湿的一块换到了脚边,习惯性地帮冬兵掖了掖被子,才又重新躺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