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嘤嘤嘤aibo最过分了!英明神武的法老王泪奔在夕阳中。
——————其实王样的外号是开挂小能手的分割线——————
到了晚上游戏还是忍不住问王样他到底做的是什么打算,毕竟明天就要比赛了,谁知王样浑身散发着黑气凄凉地在房间里飘来飘去就是不理他。
游戏默,这么像个小孩子真的好么……还是哄哄好了……于是坐在床上一本正经道,“好啦,原谅我嘛!”
几乎要退回灵体状态的王样瞬间还原一个饿狼扑食把游戏扑倒,将他圈在自己怀里,故意板起脸道,“爱妃要怎么补偿朕受伤的心灵?”
爱妃你个头啊,游戏哭笑不得,却突然意识到两人的脸挨得极近,呼吸间的气息都扑在对方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就放轻了呼吸。“嗯……亲,亲一下吗?”游戏想想平时王样的行径,脸色颇红地提出方案。
王样挑眉,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竟是拒绝了,“这样可不行。”
“唔……那要怎么样嘛……诶?!”眼睛还来不及睁大,身体就被翻转过去趴在了王样的腿上,“干什……”“我觉得还是打aibo的屁股比较能安慰我。”
此时不去看也能知道身后的男人脸上是比狐狸还要狡黠的笑。
王样直起身,慢条斯理把一手摁在游戏的背脊上,稍一用力就制住了游戏的挣扎。
“不,不是吧,真要打啊……”游戏反抗无果,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王样,打屁股什么的,小时候都没遭受过的待遇啊……
王样笑眯眯捏了捏他的鼻子,“aibo的屁股,我可是肖想很久了。”
游戏的脸一下烧得滚烫,索性把脸埋进双臂里,什么啊,肖想自己屁股什么的……也太……啊啊自己在想什么啦!
看不到反而对周遭发生的事更加敏感了,放在自己背上的手心温度透过衣服清晰地传过来,连带着那一片的皮肤也烫了起来。王样低笑一声,“诶aibo在发抖呢。”他的手顺着游戏的背脊不轻不重抚弄了一番,然后停在他的尾骨处。
“……要……要打就打啦……”羞于心里那股莫名的期待,游戏支起双臂想要逃脱,却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了,于是只能不满地哼哼唧唧。
又是一声轻笑。
在那短暂而难耐的安静之后,“啪,啪,啪”,屁股上落下三下轻柔的拍打,说是拍打,这股力道却轻得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像是……吻上了一片羽毛。
一时间被打屁股的羞耻感和隐藏在其下的那一点点不为人知的快感同时袭向游戏的心里,这种混杂的感觉竟让他做不出别的反应,只能呆呆的趴着,脑袋里充满了自带回音效果的巨大滚动弹幕:被打屁股了被打屁股了被打屁股了…………
在强烈的心灵震撼之中游戏隐约听到王样赞赏的声音,“aibo,手感不错。”
唔哇!
游戏悲从心来恶向胆边生一个跃起对准王样的脖颈就是一口,“嗷呜!”
居然对我做了那么没有下限的事情真是太过分了!游戏扒在王样身上解气似的磨了磨咬在嘴里的肉,谁料王样居然细眯了眼,发出一声销魂的“嗯”来。
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o(≧口≦)o
郁闷至极的游戏只得松口,扁扁嘴,朝王样不停发射“都是你不好”光线。
“再咬一口?”王样嘴角上扬,伸手拉开自己颈边的衣服,露出一大片光洁的皮肤,偏偏刚刚被咬住的那一块是红的,还残留了点之前的口水,晶莹的,显出十分的色气来。
好……诱……人……
游戏非常没有出息的拜倒在王样的美色和石榴裙……啊不,是紧身皮裤之下。
真是个看颜的世界啊(点烟。
于是干脆发生的事情就莫名其妙理所当然地揭过去了。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游戏突然想起了正事,仰头问道,“你还没说呢,明天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啊?”“作弊喽”王样不假思索地回答,“只能稍稍对不起远藤一点了。”
所以我是问具体行动嘛……
游戏不爽地撅嘴。
一指点上他的嘴唇,王样心情极好地眯了眯眼,“那aibo附耳过来”
房间里又没别人,搞这么神秘是闹哪样啦!这么想着,游戏仍是听话地将耳朵凑近,感觉到王样低下头对着自己的耳朵轻轻说着什么,说话间的气流拂过耳里细软的绒毛,酥□□痒,惹得游戏想缩回去又只能忍着。
好不容易等他讲完,耳垂又被轻轻咬了一口,瞬间浑身好像有电流通过,游戏一惊,立马跳到一边去,警惕地盯着王样。
王样一本正经地回望着他。
……
……
游戏的手指僵硬地动了动,面无表情地指责,“想出这种方法还真是无耻呢。”
“唔……”王样垂目沉思,过了一会儿道,“我其实比较喜欢aibo你一边敲打我一边含泪控诉我”你无情你无耻你无理取闹”这样的呢。”
“……”
——————王最近看多了琼瑶剧的分割线——————
比赛当天。
“……”
“……”
一行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学校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篮球场,人群中还有人拉了长条横幅,上书“阿迪姆殿下必胜!”,周围一票女生手持花球正在排练啦啦操。
“……什么情况。”游戏木木地看了一圈,觉得自己的世界受到了冲击。
城之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