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突然一沉,王样讶然地转过头,“aibo?”
游戏在王样肩膀处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满意地蹭了蹭,打着哈欠道,“抱歉啊,另一个我,稍微……睡一会儿……”
是早起太累了么?可是……“昨天不是提早睡了吗?”
“那个啊,呃,太兴奋了一直睡不着呢……”
小学生吗……
“睡吧,到了我会叫你。”王样小心调整着坐姿,努力让肩上的人靠得更舒服。
游戏迷糊中嗯了一声,电车平稳地行驶着,阳光投进车窗,洒下一片静谧。
“你睡可以,但能不能不要睡成这样?”高贵的社长大人的语气冷风嗖嗖且冻死人不偿命,原因是某个金发在上午九点还能在车里躺平了把腿搁在他那儿睡,绝不是因为驾驶位上海做了个无辜的司机能清楚看到那个金发的睡相,绝不是。
海马烦躁地扯了扯衣领,自从前天他跟城之内在沙发上用这样的姿势睡了一下午之后——只是睡,没有干别的——城之内就很中意的样子,腿能搁在他那边就绝不放在其他地方,啧,当然也不是说不行,可是他知道现在有外人在吗?
“有什么关系啊!”城之内嘟囔了一声,翻身面朝着椅背,又往里挤了挤,身后的t恤掀起一角,露出一小片麦色的皮肤,“是谁说要休息结果和我一连决斗十次的。”
察觉到前面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的海马眉头皱得更紧,伸手把那衣角翻了下来,“是谁输了还不甘心跳起来要我好看的。”
“……”于是还是他自己的错喽?可是明明他们都是凌晨三点才睡的啊,为什么那个人形机器精神还……啊,因为是机器吗……
总感觉自己莫名摸到真相了的城之内悻悻打了个哈欠,“到那边多长时间?”
“一小时。”
“到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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