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到痛脚的他捧着酒杯,整个人都缩进了沙发,伤春悲秋起来。
杏子推推他,一脸的幸灾乐祸,“这是迟早的事,想开点。”
让我静静。城之内的眼神如是说。
“啊……对了,海马他怎么样?”似乎是不忍看到他那么沮丧,游戏努力转移着话题。
“他啊,”默默画圈的男人勉强打起不是都挺不错的,最近他在……”他停住,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啊反正差不多还是以前那样子。”犹豫了会儿还是含糊过去了,毕竟商业上的事说多了也不好,“不过圭平可是厉害多了,”他突然来了劲头,滔滔不绝起来,“海马在美国的分公司一部分时间都由他打理,要出面应酬之类的活基本也被他包了,他才几岁,该说不愧是姓海马的吗……”
几个人又嬉闹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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